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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就算天下的人都反對,我依然會將你留在身邊的,絕不委屈了你。”

雲妃?

聽了這話,雲中秀笑了。她爭來爭去,竟然變成了一隻籠中鳥?

“陛下不要忘了,妾乃是有夫之婦,您的抬愛妾實在不敢當。”

她也想笑呵呵地接受,也想故作尋常女子一般,聽到這個天大的恩惠便樂不可支,便什麼也不再去想,只一心一意地陪著他享受這份榮耀。

可是她不能,她是雲中秀,雖然她現在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可她依然不能這麼坦然地接受他。不是她假清高,而是如果她就這麼接受了,他反倒會懷疑。

這話音落下,司遠心中雖然很不愉快,可他仍然努力忽略,故作輕鬆地開口道:“陸卿那裡秀秀便不要擔心了,這個人趨炎附勢,欺上媚下,若不是有了他的‘幫助’,我也不會那麼順利。。。。。。”說到這裡,他止住接下來的話,隨即冷笑道:“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朕已經賞他流沛邊疆,終身為奴去了。”

他的語氣倒輕鬆,可雲中秀聽後,卻是大驚失色,她失聲尖叫道:“什麼?流沛邊疆?他。。。。。。他已經在路上了嗎?”

那是一種難掩的擔憂啊。方才那話,司遠是笑著說出來的。因為與雲中秀認識這麼久,她深知這婦人是恨極了那男人的。他以為自己說出來她會開心,會雀躍,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表情。

一種莫名的酸澀溢滿心房,又漲滿口腔,司遠隱在衣衫下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緊。這種感覺來的好奇怪,越發地擾亂了他平靜的心緒。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不要氣,不要氣,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可是到了嘴邊,他的話卻是酸溜溜的,“你,還在掛念著他?”

話說得這麼輕鬆,可司遠心中的無名火已經要將他整個人燃燒。他不想將陸謙流沛邊疆了他想忽然殺了他他想現在就殺了他讓他這個人,讓他這個曾經擁有過她的人,徹徹底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越想越火大,司遠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的胸口上下起伏著,那雙黑漆漆的瞳孔一眼不眨地盯著眼前嬌美的人兒,似乎只要她敢說一個“是”字,他便會失手將她掐死一般。。。。。。

這樣如熊熊大火一般燃燒的情緒,雲中秀自然能感受到。

她有些詫異,有些不知所措。見他的雙眼裡噴著火,雲中秀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忙開口解釋道:“不是的,我和他之間有太多的糾葛,恨還來不及,又哪裡來的掛念?只是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他,必須得當面問。他,你能不能交給我?”

司遠很想故作坦然的說沒問題,但一想到她有可能是在為他開罪,為他求情,他點頭的動作便怎樣也無法做的流利順暢。

有一種感覺叫做‘吃味’,從小他便耳讀目染,從小他便是看著母親吃著父皇的味長大的。如母親那樣沉靜如水的女子,也會有為了父皇在哪個宮中留宿而情緒失控,而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時候。

真是傻,何必要為了他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是父皇不懂得珍惜,母親不理會便是,何苦要自尋煩惱呢?

他曾經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嚐到‘吃味’的感覺。可是,他無法否認,他心中那種翻江倒海的情緒就叫做吃味。。。。。。

以為自己不在乎呢,老早便知道她是已婚的婦人,他以為自己不在乎。可是經過昨夜後,為何每每一提到陸謙這個名字,他便恨得牙癢癢?腦子裡總是不受控制地想一些他們二人在一起相擁而眠的畫面。。。。。。

驀地,原本還是怒氣沖天的白衣男子忽然愣住,他的四肢僵硬,傻傻地站在原地盯著面前的婦人,卻連呼吸都停下了。

因為。。。。。。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一種可能,一種他連想都不敢想的可能。他。。。。。。他。。。。。。他是不是愛上她了?是不是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愛上這個婦人了?

否則怎麼解釋他一次又一次的不捨?他不是最最狠心的一個人嗎?每每對她心軟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不排斥她的碰觸,從第一次擁住她那一刻,他便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他以為自己好了,試著見了別的女人,可是還沒等走到身邊,便嫌惡的不得了。

甚至自己一向最厭惡的床弟之事,在遇到她後,也變成了回味無窮的美好滋味。。。。。。

是真的想利用她嗎?是真的因為她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他才會對她百般討好嗎?

好像不是。

若是換做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