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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豁然暴露在對手面前,若是賈海青右掌拍下,那顆頭顱必碎無疑。想到這裡,廖展雄雙腳一踩馬鐙,躍身而起,施展九華派的絕頂輕功百步騰空術,一招“大鵬展翅”,從看客們頭上掠過去,飛落擂臺,疾伸右掌,護住洪天剛的天頂蓋,而這時賈海青“力劈華山”的一掌剛好拍下。只聽得“砰”的一聲響,賈海青“騰、騰、騰”倒退三步。兩掌相擊,掀起一股勁風,只震得布旆飄蕩,擂臺搖動。臺下揚起一陣陣震天價的喝采之聲。

賈海青立穩腳跟,見眼前站著一個青衫少年,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廖展雄道:“在下九華派門人,南直隸廬州廖展雄是也!”

賈海青心頭一懍,道:“是火燒白雲觀的廖展雄麼?”

廖展雄道:“不錯!”

賈海青道:“你為何害死我師弟五毒道長?”

廖展雄仰面大笑道:“我倒是想將他一劍兩段,只可惜遲了一步,他卻被自己豢養的飛天蜈蚣蠱咬死了,那是他咎由自取,豈能怨及別人!”

賈海青一時語塞,頓了頓,卻道:“那你又為何要火燒白雲觀,叫我的師侄們無處安身?”

廖展雄道:“白雲觀是個魔窟,養了幾十條毒蠱,害人無數,不燒掉它留著繼續害人麼?你的師侄們助紂為虐,不啻幫兇,在下念他們有悔過自新之萌,給他們一條生路,已是慈悲為懷,網開一面,難道還有什麼褒貶?”

賈海青素聞五毒道長及其徒弟們的行徑,也曾勸阻過,此時覺得廖展雄說的不無道理,是以支支吾吾,無法措辭。

廖展雄見狀,知他不是不可理喻之輩,說道:“賈大俠是通情達理之人,在下非解,閣下何以強行出頭,來砸振南鏢局的招牌?”

賈海青道:“洪鏢頭劍傷了我的師侄溫從育,且口出狂言,是以在下設此擂臺,來領教領教振南大俠的絕世武功!”

廖展雄道:“賈大俠可知洪鏢頭在何處、因何事傷了令師侄?”

賈海青道:“上月洪鏢頭走鏢雲開大山,溫從育與幾個武林朋友去湛江有事,路遇洪鏢頭,洪鏢頭竟出言不遜,說什麼‘我不是曾經說過不准你在江湖上走動,你怎麼又走出江湖了?’難道天下大路只許他走,就不許別人走!”

洪天剛先對廖展雄施禮道:“多謝廖師叔相救。”廖展雄點頭示意。

洪天剛說道:“賈大俠,那只是溫從育一面之詞,在下何曾說過那樣的話?往年溫從育調戲民女,在下曾經懲戒過他。他懷恨在心,上月竟邀集一夥烏黑,來劫在下的鏢銀,在下好言相勸,他只是不聽,倚仗人多勢眾,打傷了在下的兩名鏢師,在下出於無奈,才動手的。試問賈大俠,若是你家來了明火執仗的強盜,你能袖手旁觀,任其搶劫?”

賈海青半信半疑道:“會有這樣的事麼?”

洪天剛道:“賈大俠自可去問溫從育。”

廖展雄道:“在下還有一事請教,洪鏢頭傷了賈大俠的師侄,賈大俠儘可去找振南鏢局,奈何要‘拳打九華門派’?賈大俠不覺得過分了麼?”

賈海青道:“湖贛兩廣原是我衡山派的地盤,十餘年前,九華派門人洪天剛在我衡山腳下的衡陽開設鏢局,其勢力逐漸佔有湖贛兩廣,我要將九華派的勢力驅逐出去!”

廖展雄呵呵笑道:“賈大俠此言差矣!茫茫天宇之下,漫漫地壤之上,萬民尋業謀生,這是常理。洪天剛設局走鏢,堂堂正正,一不偷,二不搶,怎能說占人地盤?在湖贛兩廣,衡山派儘可開設鏢局,九華派有誰不叫你開麼?”

賈海青久居衡山,對洪天剛十餘年來在江湖上的俠義行為豈能不知?內心自知理虧,但眼前面子上實在轉不開,忖道:適才我是猝不及防,被他震退三步,若竭盡全力,未必敗落於他。只要時間一長,他非中我硃砂掌之毒不可。主意一定,說道:“廖大俠初次出山,江湖上已是名聲大噪,實乃九華派後起之秀,可敬可佩!在下欲討教廖大俠三招兩式,望不吝賜教。”

廖展雄心中瞭然,不在武功上折服他,這場糾葛不會收篷。適才已然試出他的功力,自已傾斜著身子橫接他一掌,已震退他三步,若是正面對掌,至少能叫他倒退七步。雖然他硃砂掌利害,但我飲過金絲鱔王血,百毒不侵,他也奈何我不得。遂道:“在下後進末學,怎敢與賈大俠爭一日之長,如今騎虎之勢,不得已耳,還望手下留情。”一抱拳道:“請!”

賈海青也道:“請!”

洪天剛見二人過招,便跳下擂臺。

廖展雄雖有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