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任伯安那個奸賊!他不得好死!”武承文將頭扭在一邊,恨聲說道。
“呵呵,武兄福大命大,倒是逢凶化吉,武兄可想見見文英麼?”
“她在哪裡?我恨不能殺了她!”武承文說起文英,卻是比恨我更甚,倒是奇怪得緊。
不一會兒喚了文英來,正睡著覺被丫鬟拖將起來,睡眼迷移,一肚子火氣,方進門就道:“這麼晚回來,我還沒說你!你又叫我做什麼!見你的頭!”揉揉眼睛,看見眼前陣勢,卻才一笑:“這不是武師兄麼?好久不見啊!沒被官兵逮了去麼?”
武承文盯著文英一瞬不瞬,惡毒怨恨,就連李衛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也打個寒顫。見到文英進來,我直起身道:“這麼晚叫了你起來,也是見見老朋友。你又怎麼得罪武兄了?怎麼他好似要剮了你一般?”
文英行到我身邊,拉了一條圓凳坐下,嬌笑道:“武師兄被任伯安打的像喪家犬,還是逃出來了。我在一邊看著不過,就指了條路給他,沒曾想那邊大把的官兵捉拿刺客,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呵呵,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黴,剛從任伯安手裡拾了小命,自己的親親好師妹又轉手賣了他給官兵。我笑道:“最毒婦人心,我今日算是曉得了,那些官兵,莫不是你引了來的?”
“哪裡有!叫你亂講話,我撕了你嘴!”文英卻是不依,只是淺笑吟吟,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