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打斷了她們母子之間的談話。“不可能，阿紫她愛的是我，她不會嫁給你。”

慕容清祤快速的看了他一眼，這一個眼神裡，包含了許許多多的東西。警告，仇恨，甚至是嘲弄，還有作為勝利者最後的小小得意，以及一絲絲的鄙夷，他都明白無誤的表露了出來

白焰冰哪可能會看不懂？但正是因為他看的瞭然，所以心中才越發的氣悶與焦躁。

在來這裡之前，在沒走出電梯之前，他都還不知道，原來慕容清祤竟然是……好吧，現在以他和自己師父的關係，白焰冰開始禁不住懷疑，自己師父秦歌的態度會有什麼樣的改變。

兩人的敵意，很快被姚玉綰的一陣劇烈的喘息聲吸引過去。

乍看見秦歌身上被噴濺上的那些黑色的血花，慕容清祤不由的心口為之一陣窒息。他知道，這些血花對於自己最愛的母親來說，意味著什麼。

秦歌溫柔的給她拍撫著後背，後來，也許是覺得她太難過了，他還低頭給她度了一口真氣。

也許是因為這口真氣，也許是因為迴光返照的緣故，總之，等他鬆開嘴時，姚玉綰的臉色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

她白皙的臉頰上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緋色，神態微微有些慵懶的靠在秦歌的懷裡，等慕容清祤將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掌心時，她才顫抖著，將他的手交到了秦歌的手裡。

她說話的聲音很低，可是，在這間靜謐的房間裡，這樣的聲調已經足以讓大家都聽的很清楚了。

“清祤，我很高興，能在自己臨死之前，將這一切親自告訴你。對不起，瞞了你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是時候，讓你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可是慕容清祤在觸碰到秦歌的掌心之前，就已經飛快的抽回自己的手。他眼中有些不解的神色，微微有些悲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而後又看了看站在不到兩米開外的慕容轅弘，想了想，最後還是很堅定的搖頭道：“不，媽媽，您不要再說了。現在，我寧願您什麼也不告訴我，沒有什麼所謂的真相，我就是您和爸爸的孩子，我是慕容家的長孫，我的名字，叫做慕容清祤……。”。

姚玉綰似乎有些意外的看著他，眼神裡有著無法掩飾的失望與傷心。她看了他一會，忽然就閉上眼，將臉頰埋進了秦歌的懷裡，傷心的抽泣了起來。

“我知道，你這是在責怪媽媽對嗎？你……。對不起清祤，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這麼一個事實，可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