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帶著曉雲離開了這院子。
白玉堂愣愣地看著相攜而去的兩個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原來她叫曉雲,她怎麼好像跟展昭關係匪淺的樣子,難道她是……
一些零碎的片段,迅速地在腦海裡閃過。
一張哭泣的臉,一聲聲驚慌的叫喊。
“白玉堂,是我啊。”
“白玉堂,你醒醒。”
“白玉堂,你放開我。”
“白玉堂,不要……”
白玉堂的臉,刷地就青了。
天哪,那個人,是她!居然是她!
他居然對她……
白玉堂的心,在瞬間亂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四弟,五弟這是怎麼了,怎麼跟見了鬼似的,你看他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樣子,怪嚇人的。”
蔣平睨了徐慶一眼,“你這大老粗,還真是個大老粗,光四肢發達,一點頭腦也不長。”說著,搖了搖頭,揮著他的鵝毛扇子走向白玉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玉堂偏頭看他,顫聲問道:
“四哥,剛才那個,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受害的姑娘嗎?”
蔣平點點頭,甚是無奈。
白玉堂似是還不信,又看向盧方和閔秀秀他們,四人皆是點頭。
“五弟,事已至此,你也莫要過於自責。而且,這事本不是你的錯,只是陰差陽錯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既然你們先前認識,那也好辦。等這事情真相大白之後,你再與她家提親去便是。你與她成親,也算有了交代了。”
閔秀秀不忍見他自責難過,遂上前安慰道。
白玉堂卻依舊沒有反應,只是斂著一張臉靜靜地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五弟,就算你不喜歡這個姑娘,那也沒關係,到時候再另娶一房自己喜歡的便是。”
徐慶不知道白玉堂心裡真正想的是什麼,以為他對於為了負責任而娶人家姑娘的事情不太甘願,便如此安慰說,不意卻被韓彰白了一眼。
不明內裡就不要亂說話!
徐慶無趣地摸摸自己的腦袋,不再說話。
蔣平見著白玉堂依舊是站著不動,一言不發,有些心急。
“五弟放心,展昭不是會嚼舌根的人,那姑娘不會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的。”
也不知白玉堂是剛好想通了什麼事情,還是因為聽到蔣平的這句話,總之這會兒他才開口。
“玉堂的事情勞各位哥哥費心了,此事玉堂會自己處理,各位哥哥和大嫂不必為小弟擔心。”
說完這話,白玉堂這便轉身離去。
看著他有些失落的背影,眾人忍不住嘆氣。他們的五弟,甚少這般啊。
只有徐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大哥,這五弟很奇怪,他到底是怎麼了?不就是要娶媳婦兒嘛,也不至於這樣啊?”
韓彰終於忍無可忍地敲了一下徐慶的頭,“你啊!真是豆腐渣腦袋。不過豆腐渣腦袋也有豆腐渣腦袋的好處,煩惱少。”
說著,韓彰便轉身走了,而盧方和閔秀秀,還有蔣平老早走遠了。
徐慶依舊想不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見他們走遠了,忙趕了上去。
“大哥、二哥、四弟,那你們倒是告訴我,五弟到底是在煩惱什麼啊!”
不過,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
好人難做
白玉堂一人回房之後,也不點燈,把劍放在床頭,連鞋子也不脫就躺了上去。
屋子裡頭黑漆漆的,他卻是睜著眼睛對著床頂。今天連著兩次跟展昭交手,又掉到水裡頭一回,醉了一回,照理說應是累極了。而他此刻卻是毫無睡意,他滿心想的都是曉雲。
想著她那天中氣十足地吼他的名字,生動活潑地表情,嬌俏可愛的面容。他想笑,可是笑不出來。因為耳邊似是迴盪著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聲,喊著他的名字,叫他住手,叫他放開她。
白玉堂痛苦地閉上眼睛,卻又想起她剛才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對他那麼冷淡,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他就覺得整個五臟六腑都要糾結成一團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再次相見,會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韓鋒啊韓鋒,我白玉堂自認待你不薄,為何你要這般對我?!
嘭的一聲,白玉堂一拳砸在床板上,震得整個梨花木的六柱床都搖了起來。隨即,他便翻身下床,出了房門。
回西廂的路上,曉雲和展昭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