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輕鬆愉快的心情,對小王爺的病,也是十分有幫助的。”
“真的?那丁大夫要時常到王府來才是,同丁大夫談天說地,是件快事!”
“小王爺抬愛了。在下要給小王爺施以針灸指數,這陣子,自是每日都來。倒是小王爺莫要嫌在下來得太多,覺得礙眼才是。”
“哈哈哈,丁大夫說笑了,你給小王治病,小王應該感激才是,何來嫌棄之說。丁大夫就莫再客套下去了。走走走,到小王住處去。”說著,柴鈺邁開步子往前走,曉雲便跟了上去。
請賊入甕
曉雲回到孟家的時候,已經快過未時了。原以為這麼晚了,應當沒有人等著她看診了,只是沒想到,門口依舊等著好幾個人。曉雲見他們等得久了,一刻也沒有歇便又坐下看診。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孟良突然匆匆忙忙地從內院出來。
“丁大夫!”
“孟兄弟?”見孟良行色匆匆,又是面帶喜色,曉雲不禁有些好奇,這是發生何事了,難道……“是那人醒了嗎?”
“是!”孟良點點頭。“方才他動了。”
“真的!”曉雲有些意外,都快三天了,本來以為他撐不下去了的。
“是,丁大夫過去看看吧。”
“嗯。”曉雲點點頭,然後對著剩下的兩個人說了聲抱歉,讓他們稍候之後,便進了內院。
人們閒來無事的時候,喜歡東家長西家短,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很快的,便有許多人知道:丁大夫救的那個重傷的人,活過來了!
展昭才從外頭回來,便直奔他們在孟家暫住的屋子。此時已經天黑,房間裡點了好幾支蠟燭,屋子裡亮堂堂的。而曉雲正坐在桌前,認真的寫著什麼東西,連他進門她都沒有發現。直到他走進叫了她一聲,她才抬頭看他。
“相公,你回來了。”曉雲抬頭,對著他笑。
“雲兒,在做什麼?”展昭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紙。紙上寫著許多字,因為那些字,有一些他認識,有一些他不認識。他看了一會兒,見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便也作罷。他知道,她寫給她自己看的東西,是沒有人能看得懂的。因為她寫的字,大多是千年後流行的文字,而不是宋朝的字。而且,她有她自己的書寫習慣,他要是能看得懂,那倒是奇事了,倒不如直接問來得快。
“寫的什麼?”
“我在研究柴鈺的診療方案。”曉雲將紙拿在手上看,“他的病,有些棘手。”
“能治好嗎?”展昭在她身邊坐下,問道。見她蹙著眉頭,咬著筆桿子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她想東西的時候,不是咬筆桿子,就是咬手指,也不知道這樣子是否真的能有助她思考。可是不管怎麼樣,他總覺得這個習慣不好,不大衛生,於是他便伸手將筆拿開。
曉雲沒有筆可咬,下意識的就把右手往嘴邊送,不過看見展昭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手,於是轉了個方向,托住了自己的下巴,說道:“這個病,徹底根治是不可能的。但是經過治療和藥物的調理,不讓它發作,基本上不會對身體有多大的威脅。就是這個治療的過程很複雜,而且很花時間。這倒是正好讓我可以出入王府了。”說罷,曉雲嘆了一口氣。“我告訴他,我能治他的病的。”
展昭在她身旁站著,無意識地伸手輕撫著她的長髮。她的頭髮,柔順而細膩,總是讓他愛不釋手。“怎的嘆氣了?若是覺得難辦,就去推辭了吧,咱們另想辦法便是。”
“怎麼可能!”聽展昭這麼說,曉雲險些跳了起來。回過身一臉驚訝地看著展昭:“你可知道我為了說服他讓我給他看病,連‘飛機’都搬出來了。要知道,那世子可是固執的緊。況且,走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說推就推呢。”
曉雲咋咋呼呼的樣子,惹得展昭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你也莫要再想旁的,只管把盡力就是。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說不定,還未等你治療結束,差王府就已經……
最後那句話,他沒說出口。若是菱州無事,那是最好的。可是,到目前為止,種種跡象表明這菱州城內絕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太平。而那柴王府,更是疑雲重重。禁忌的毒藥無影,無故暴斃的章朗,不知去向的白家藏寶圖,去了食人山後生死不明的那些人。他隱隱覺得,這些事情都跟柴王府恐怕是脫不了干係的。
見展昭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地沉思,曉雲便知他又在思忖案子的事情,不由地心中一嘆。“今日可有發現?”
展昭搖搖頭,“沒有。他這幾日都在城中,處理一些衙門裡常有的事情。我見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