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司浩辰,蘇小小隻能隨著他一起回病房。
人家正主都走了,墨以楓自然沒有多待,也隨著他們一起回去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溫淺舞遠遠的看著,一臉煩躁。
司浩辰,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
該死。
卻說夏若冰的病房。
蘇小小三人回來的時候,這裡熱鬧的不得了。
一進門,就聽到了顧茗深繪聲繪色的描繪他如何鬥智鬥勇的經過。幾句話,不但將平淡的解救經過,說的滿是驚心動魄,危險重重,他還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光輝偉岸的形象,騷包的不得了。
喻晚雪聽著,含笑不語,夏若冰則直接不客氣的翻白眼。
逗比!
蘇小小聽到顧茗深的話,也是這種感覺。
墨以楓嘴角上揚,忍不住拆臺。“別得瑟了,連手都沒動,談什麼英勇?這不是瞎扯淡嗎?”
墨以楓話音落下,房間內瞬間爆笑。
尤其是夏若冰,笑的前仰後合。
顧茗深捂著自己的心口,看著這群爆笑的人,一臉的委屈。
“臥槽,你們針對我,上癮是吧?那麼危險的情況,我勞心勞力,怎麼在你們眼裡,就屁都不是了?哼,你們這絕逼是赤果果的嫉妒。”
“嫉妒你?”司浩辰挑眉,“嫉妒你二嗎?”
“我……你……啊……小雪雪你看到沒有,他們都欺負我。”
顧茗深一口難敵眾口,索性去拉幫手。
其他人如何他不管,但喻晚雪,一定要站在他的這一邊。否則,他這顆心就真的要碎成玻璃渣了。
聽到顧茗深的話,喻晚雪笑了笑。
“那個……可以說實話嗎?”
“嗯嗯嗯。”顧茗深點頭,“你說你說,你說他們……”
“我的意思是,於清文那種段數的人渣,虐一虐實屬正常,沒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那個顧小四啊,咳咳……仍需努力。”
“哈哈哈哈……”
喻晚雪的話,讓整個病房一陣歡騰。
蘇小小笑著給喻晚雪豎大拇指,“牛,牛極了。”讓顧茗深吹……
這回飛起來的牛,砸自己腳上了吧?
看著大家的反應,顧茗深差點哭出來。人活到他這份上,真是悲哀,太悲哀了。
“媽蛋的,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這樣會失去我的,你們知道嗎?”
“快走快走,失去你值得慶賀。”
夏若冰直接捅刀子。
墨以楓補刀,“就是,你走了,正好我們還有要緊事商量。你在……礙眼!”
“臥槽。”
爆粗口,顧茗深目光灼灼的看著墨以楓兩口子,恨不能打人。
“欺人太甚。”
“欺你也是你活該,自找的。”白了顧茗深一眼,夏若冰轉而看向墨以楓。“你說什麼正經事?和溫淺舞有關?”
相較於看顧茗深逗比,夏若冰更關心溫淺舞和那個孩子。
或許是直覺。
也或許是她太敏感了。
從上次看過新聞之後,夏若冰對溫淺舞,就有一種防備的感覺。她怕溫淺舞會攪合在蘇小小和司浩辰之間,節外生枝。
聽著夏若冰的話,墨以楓微微點頭。
他原原本本的將之前的事,都說了出來。
同時,也說了他和蘇小小關於那個孩子的疑惑。
喻晚雪聽著,眉頭緊蹙。“按理說,依照於清文對柔兒的上心程度,這種事不可能看錯。可是,那個孩子卻在溫淺舞那,這事有些奇怪……”
喻晚雪想不通。
再說了,據墨以楓形容,小睿至少有三四歲。
加上懷孕,那就是五年前左右的事。
喻晚雪認識柔兒,是因為於清文,那大約是三年多前的事。那個時候,柔兒形容消瘦,身子極弱。至於之前怎麼樣,是不是生過孩子,喻晚雪還真的不知道。
如果,那孩子真是柔兒的,那柔兒,不是一直都在欺騙於清文……
那這人心未免也太可怕了。
喻晚雪的這些思量,大家都懂,只不過沒有人太在意。尤其是夏若冰,坦誠耿直的不得了。
“管那個孩子是誰的,左右最後最傷心的,都是於清文。要麼被摯愛的女人欺騙,要麼被殘酷的現實摧殘,要麼是所有想念,都是空歡喜一場……左右他都不會舒坦,他活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