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於清文的話,顧茗深臉色鐵青。
“老婆,你把她當過老婆嗎?結婚三年,你連碰都沒碰過她,除了羞辱和打罵,你對她好過嘛?你算哪門子的老公,你算個屁。”
冷冽的大吼,顧茗深隨手給了於清文一個過肩摔。
顧茗深下手,毫不留情。
於清文那文文弱弱的,怎麼可能是他的緱。
身子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於清文整個脊背,如同散架了似的,泛著疼。
可越疼,他就越清醒。
冷眼瞪著顧茗深,於清文忍不住低吼。
“那個野種,是你的?”
如果不是,怎麼可能知道,他從來沒碰過喻晚雪?
三年婚姻,還是清白的身子,這對於喻晚雪來說,何嘗不是一個羞辱?如非萬不得已,她不可能自曝其短。
可顧茗深知道。
冷眼瞅著顧茗深,於清文的眼神裡,折射出滾滾殺意。
聽到問話,顧茗深一點也不怕。
他喜歡喻晚雪,也喜歡他們的孩子。等到喻晚雪和於清文離婚,他會追求喻晚雪,娶她進門,給她幸福。
敢做,他就敢當,敢承認。
“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狗嘴。那不是野種,那是我顧茗深的兒子,是顧家的小少爺。”
“你……”
“少特麼你你我我的,我告訴你,想要好好過日子,就給我安安分分的,早點離婚,少去找晚雪的麻煩。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敢。”
於清文看著顧茗深,冷冷的開口。
看似強勢,只不過那回應裡,多少帶著一些顫抖。事實上,他並沒有表面看到的這麼冷靜。
心裡、身上,都疼。
那種滋味,讓他難過的無法自拔,不知道應該如何宣洩和釋放。
冷眼瞅著於清文,顧茗深冷笑。
微微蹲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顧茗深抬手拍了拍他掛彩的臉。
“於清文我告訴你,我顧茗深從生下來,就是個紈絝。整個帝都,我隨便橫著走,沒人敢攔著。”
“你……”
“我什麼我?”不滿意於清文打斷他的話,顧茗深低吼,“我告訴你,你識相的,就別來找晦氣,否則,我絕不客氣。不信,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只有一條命。要是試壞了,可沒有反悔的機會。”
冷冷的說完,顧茗深轉身就走。
他不想多待,也不想和於清文多浪費口舌。
與其在這折騰,他還不如去幫墨以楓,查查線索。再不濟,他還可以去喻家的別墅外守著,探聽探聽喻晚雪的訊息。
她現在,還好嘛?
……
喻家。
喻晚雪躺在床上,臉色一片慘白。
原本身子就虛弱,暈倒後還沒休息好,就又受了驚嚇。她現在就跟紙片人似的,幾乎能一吹就倒。
看著喻晚雪這模樣,喻媽媽景瑤,眉頭緊鎖,滿是擔憂。
抓著喻晚雪的手,她就那麼呆呆的守在她的床邊。
“晚雪,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媽,我沒事。”
虛弱的開口,喻晚雪不想景瑤擔心。
今天在醫院,鬧的已經夠大了,爸媽去接她,知道了孩子的事,也不好受。
那群人,明著阿諛奉承,有說不盡的好話,可是暗地裡,少不得對她和喻家指指點點。
看熱鬧的,誰還怕事大?
想著她讓爸媽難看了,喻晚雪的心裡,就一陣難受。
眼淚,不由的在眼眶中打轉。
將喻晚雪的模樣都看在眼裡,景瑤抬手,一下下的撫摸她的臉頰。“傻丫頭,在媽面前,你還逞強?這麼多年,你逞強的次數太多了,媽看著心疼。”
說著,景瑤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下來。
喻晚雪嫁給於清文,這門婚事,她和喻晚雪的爸爸都不同意。
可架不住當初,喻晚雪一門心思的喜歡於清文。
結婚之後,她也知道女兒過得不好,夫妻不和,日日爭吵。可喻晚雪從來都不說,處處忍著。
小兩口的日子,終究還得靠他們兩個人磨合。
她這個當媽的,心有餘力不足,沒法幫著喻晚雪過日子,處理感情。
這一忍,就是三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