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浩辰看檔案看的入神,以至於他並沒有看到,車外廖藝涵的危機。
卻說廖藝涵這邊。
她得到了司浩辰的允諾,美滋滋的從車上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就因為司浩辰的一句話,她恍然覺得,未來也沒有那麼灰暗了。
她緩緩走向酒吧。
一邊走她一邊尋思,應該怎麼做,才能藉著司浩辰給的機遇,讓廖氏重生。
畢竟,廖氏剛剛經歷了那麼大的一場風波。
若是做不好,錯失了這次的機會,那之後再想讓廖氏再進一步,更上一層樓,那就太難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廖藝涵,根本沒看到,司浩廷就在不遠處。他的懷裡,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正遙遙的看著她。
眼底,盡是譏諷。
見廖藝涵低著頭,半天都沒走多遠,司浩廷索性攬著那女人,快步迎了上來。
“啪……”
司浩廷先發制人。
還沒等廖藝涵回過神來,他的耳光就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
廖藝涵毫無防備,被打了個結實,半張臉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作響。她緩緩抬頭,這才看到司浩廷。
“呵……”
廖藝涵不怒反笑。
看著現在的司浩廷,和那麼庸俗的女人在一起,勾肩搭背,再想想司浩辰,從容沉穩,只為一個女人俯首……
孰高孰低,根本不用多說。
司浩廷,真是讓人看不起。
心裡尋思著,廖藝涵不屑的話脫口而出,“司浩廷,你這模樣,還真是讓人不齒。”
“賤貨,你特麼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將廖藝涵的不屑都看在眼裡,司浩廷怒火沖沖,謾罵不斷。
“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還有本事,跟那個野種同進同出。廖藝涵,你那麼喜歡他,你怎麼不嫁給他啊?也省的一天天的在我眼前晃悠,髒了我的眼睛。”
野種,自然是指司浩辰。
廖藝涵倒是沒想到,司浩廷居然看到了她從司浩辰車上下來。
心頭,微微有些緊張。
然而那也只是一瞬,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該給司浩辰的東西,她都給了,她從許月如那弄東西的時候,手腳也乾淨,沒有留下把柄,她就不信司浩廷和許月如能覺察到什麼。
嘴角微揚,廖藝涵冷笑。
“司浩廷,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再不好,也好過你左擁右抱,飢不擇食,是個女人就上。”
“你怎麼跟司少說話呢?”
被司浩廷摟著的女人,聽著廖藝涵的話,不滿的開口。
只不過,廖藝涵聽得出來,那不滿是假,得意和炫耀才是真。
廖藝涵聽著,不禁笑笑。
“我怎麼跟自己老公說話,用不著你來教。”
“呦,你老公……”女人依偎在司浩廷的懷裡,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雪白恨不能顛出來,“司少,她說她是你老婆。”
“我才沒這麼噁心的老婆呢,要不我怎麼會拋下老婆不要,喜歡你這個小妖精呢,嗯?”
浪笑著說著,司浩廷的大手,不斷在女人身上流連。
他誠心噁心廖藝涵。
廖藝涵也不是傻子,司浩廷在想什麼,她一清二楚,她不怒不惱,反而笑意叢生。
看也不看司浩廷,她直接看向那個女人。
“妹子,當姐姐的勸你一句:女人這一輩子,什麼時候都可以瞎,但看男人的時候,眼光一定得準。”
“什……什麼?”
被司浩廷抱著的女人,直接被廖藝涵說糊塗了。
她下意識的開口,語氣裡盡是疑惑。
廖藝涵聽問,不由的雙臂環胸,冷笑回應,“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能瞎。你現在覺得自己依靠的男人千般好,可轉頭來,他可能拋下你,虐的你連哭都找不到地方。你這年華大好,可別像我一樣,找個老公就只知道天天出去遛狗、逗狗、跟狗睡,我好不容易見到一回面,她還說我不如狗。你說……慘不慘?”
嘴裡說著慘。
可廖藝涵的臉上,盡是笑意,哪有一點慘和悲傷的模樣?
她罵著司浩廷和這個女人,舌燦蓮花,一點都沒嘴軟。話音落下,她冷笑著離開。
反正她今天出來,本就不是來找司浩廷的。
打著他的幌子,辦了自己該辦的事,她也算功德圓滿了。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