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她推了高烈一下,嗔怪道:“跟你說正經的呢,我想給索林川送些藥,就是胡克親自配的中藥,他原來在學校得過一次嚴重的氣管炎,當時輸了好幾天的液體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吃胡克的藥吃好的。”
說罷,她輕輕嘆了口氣,擔憂地說:“他脾氣看似平和,實則犟得出奇。他肯定沒有好好治病,不然的話,怎麼會咳得那麼厲害。”
高烈仔細思考了一番,“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等送物資的時候,才有機會帶上去。”
送藥的事不是什麼難題,只是哨所海拔太高,天氣多變,通常定好的時間,總是一拖再拖。
他把困難解釋給鞏雪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當年也在哨所呆過,經常會碰到物資匱乏,食物蔬菜送不上來的狀況。記憶中最深刻的,就是整個哨所的人連吃了一個月的過期罐頭,喝了一個月的雪水,卻連一絲蔥葉都沒吃到。後來啊,物資總算是送上來了,當時有個新兵,撲過去抱著一顆大白菜就啃了上去,我們擋都擋不及,只見他唉喲痛叫一聲,捂著嘴憋了一泡淚,可憐巴巴地瞅著我們。我後來走過去,把他手裡凍成石頭的大白菜給奪了,我說,讓我看看,掉了幾顆?他就鬆開手,讓我看他被凍白菜艮掉的門牙,嘴裡委屈無比地說,連長,我以後再也不吃大白菜了。。。”
他學得繪聲繪色的,以為會引得鞏雪開心一笑,可誰知他朝她望過去的時候,那丫頭卻眼眶紅紅的抓住他的手,心疼地冒了一句:“你的牙,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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