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有了全新的認識。
陽光下英氣挺拔的特戰隊員,充滿了向上的朝氣和勃勃的生機,可是誰能想到呢,他竟是剛剛脫掉硝煙味的作戰服,和罪惡進行過殊死較量的正義戰士!
可能她的視線太過專注和火熱,黑鷹停下動作,回頭看著她,眼神有一絲疑惑:“我。。。。哪裡做的不對?”
鞏雪回神,臉上微微一紅,搖搖頭說:“沒有。。。是我走神了。。”
黑鷹哦了聲,似乎不大習慣被異性關注,他抓起欄杆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沒話找話地說:“聽說這次比武咱們大隊長是領隊,你知道嗎?”
“不知道。”自從馬月嬌的事情發生以後,她再沒去過他的辦公室。
高烈也沒叫過她。他似乎想通了,言語行為都變得極為剋制,除了一兩個眼神交接還是驚心動魄以外,他們現在的關係比革命同志還要純潔。
這是她樂於見到的。但不知為何,他的身影卻頻繁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裡,和阿原相似的面容,眉間卻鎖著化不開的愁緒。。
高烈確實遇到了人生中的瓶頸。
確切的講,是妻子馮媛媛給他的脖子上勒了一把鎖。
前陣子,怒不可遏的曹若金當著秘書的面,把一紙調函扔在他的臉上,痛罵他啃得動世上最硬的釘子卻搞不定自家後院,罵他枉為一個真男人!
高烈撿起調函一看,才知道他被北京的馮家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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