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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兵愣了愣,顯然被他們的大隊長給弄迷糊了。他眨著眼,盯著灰頭土臉的隊長看了又看,“認得啊!!因為全大隊只有您是這麼高的個兒啊!”187cm,在全團不算最高的,可是在相對閒散的教導大隊,隊長的身高絕對是NO。1。
等高烈走了,衛兵才想起來,有件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事兒,忘了告訴隊長了。
高烈的宿舍在二樓,二樓除了辦公室,只住了他一人兒。沒等走到門口,他已經察覺到一絲異樣。這異樣來自他的單人宿舍,走了兩步,他看到宿舍透出的光亮,雖然還是下午,走廊的光線也很強,但是原本該封閉的宿舍門,卻洞開著。
誰?
是哪位不速之客趁他不在的時候潛伏進去了。
以為是誰搞的惡作劇歡迎他回隊,可是大腳一邁進去,臉上的笑容卻在瞬間凝結。。
“烈哥哥---------”那個從床上掙扎而起,還帶著氧氣包衝過來的女人。。。竟是媛媛。。。。他數月未見的妻子,馮媛媛。。
腰間一緊,媛媛柔軟馨香的女性身體已經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腰,“烈哥哥,你可算回來了。。烈哥哥。。。我好難受。。。”
高烈的手伸在半空,想去安撫她的肩膀,可是動了動,卻有絲絲粒粒的灰土從手背,衣袖上掉下來。。。
“媛媛。。我身上髒,你先起來。。”高烈無奈地說。
“不要。。不起來。。。再髒我也要你。。”蹭了一會兒,可能高烈身上的味兒實在是嗆鼻,馮媛媛這才不情不願地起來,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你怎麼變成這樣兒了。。”
其實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從北京到川西高原,至少要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和說不清多長時間的汽車。說不清是因為這條道兒的意外情況太多,指不定就把車堵在半道兒上,耗上個十幾個小時。
不用說,馮媛媛這一路也遭了不少罪。她平常多注意形象的人兒啊,可是現在呢。頭髮蓬亂,妝容慘淡,昂貴的裙裝皺褶不堪,如果不是因為太過熟悉一眼就認出來了,換做北京其他的朋友,見到這樣狼狽的馮媛媛,恐怕都會驚掉大牙吧。。
“去山裡封閉訓練了,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高烈關上門,脫掉如木板一樣堅硬的作訓服,很快,他便脫的只剩一條軍用褲衩了。高烈的外形和時下崇尚精緻為美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他的身上擁有著男人和軍人混合的粗獷氣質。硬朗的稜角,英俊的面孔,外加肌肉線條勻稱的完美身材,常常會讓看慣了帥哥俊男的馮媛媛感到臉熱心跳。
而她迷戀的,恰恰是高烈的與眾不同。高烈的優勢,就在於旁人學也學不來的純粹的陽剛,哪怕是她心動的物件,蘇可,也做不到讓她交付身體以外的任何東西。。。。
她的心跳得很快,一多半是心動,一少半是她的高原反應。
“阿烈,我。。。。難受。。”來了兩天,輸了兩天的氧,不動還好,一動就覺得呼吸急促,心跳頭疼。
高烈把氧氣管重新給她插上,不贊成地說:“來之前怎麼不問問我,你難道不知道川西高原地貌複雜海拔高,危險嗎?”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馮媛媛就是一肚子委屈。
來時憑的是一股子孤勇,其實走到半道上她就後悔了,若不是害怕高烈和她離婚,打死她也不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高寒無人區受罪來。
她扁扁嘴,委屈地問:“林姨說你要和我離婚,是不是真的?”
高烈怔忡了一會兒,才想起五月份他從南疆回到北京之後發生的事情。
林姨竟然知道他的婚姻出了問題,她把自己單獨叫到書房,把馮媛媛和本系男教授有染的事,告訴了高烈。
其實,這件事高烈已經知道了。不僅高烈知道,連已經犧牲的弟弟高原也是知情人。
但是令高烈沒想到的是,林姨居然查出馮媛媛最近還和那個男人有親密的接觸,就在高原犧牲後的這段時間,她還和那個男人在酒店幽會了兩次。
林姨說她拍了一些照片,但是顧及著高烈的感受,就不把它們拿出來了。林姨問高烈打算怎麼辦,是現在就辦離婚,還是等等再說。
高烈深思熟慮之後選擇了後者。
雖然他已經對現實的婚姻絕望透頂,可他還是想為馮媛媛留一條後路。儘管馮媛媛一而再再而三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