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能救計算機院於水火的人物,不是別人,正是秦隊的愛人,華靜怡。
她是雲南省著名的群眾文化藝術家,是名不虛傳的專業人士。
昆明市群眾藝術館。
華靜怡在滇南鄉鎮連續奔波了半個月,總算結束演出回到了昆明。誰知,她剛剛在辦公室喝上口水,樓下的門衛室卻打電話上來,說有人找。
因為之前群藝館發生了盜竊事故,所以外人不允許入內。
門衛只說是個穿軍裝的年輕姑娘,華靜怡一邊下樓一邊猜度,年輕的女軍人,是誰呢?
一臉狐疑地來到一樓,入眼便望到立在玻璃大門前的綠色背影。。
似曾相識,是那抹纖瘦的身影帶給她的第一感覺。
不知為什麼,華靜怡的心跳竟不自覺地加快。。她快走幾步,保安看到她,揚手招呼:“華老師,就是她找您!”
門口的背影霍然轉身,而華靜怡也在看到那張微微含笑的清麗面容後,如同被人施了定身術,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嫂子---------”鞏雪向前一步,卻又停頓,清亮的眸光閃閃爍爍的,望著幾步之遙的華靜怡。
保安察覺出一絲異樣,很自覺地避開了。。
華靜怡就那樣怔怔地看了她許久,喉中忽然逸出一聲低鳴,朝她伸開雙臂,“小雪-------你給我過來!!”
不是驚喜的問候,不是禮貌的態度,而是直接把鞏雪狠狠抱住,發洩似的用力拍打鞏雪的脊背,然後把臉埋入鞏雪的肩頭。。
不過數秒的工夫,鞏雪的軍裝已經泅溼了一片,鞏雪慢慢伸出雙臂,環著華靜怡的肩膀,輕輕安撫,“嫂子,我剛換的軍裝。。”
“新買的都不行----------”華靜怡故意把哭得一塌糊塗的臉在鞏雪身上蹭了蹭,抬起紅得駭人的眼睛,忿忿道:“你這個狠心的丫頭,居然都不跟我聯絡!!”
鞏雪微笑,擦去華靜怡臉上的淚,“這不來賠罪了嗎?嫂子,別哭了。。哭起來就不漂亮了。”
華靜怡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又用力抱緊鞏雪,“小雪,你知道嫂子有多想你,有多心疼你嗎?高原他。。。。”意識到什麼,華靜怡猛地剎住話頭,抬起臉不安地看著鞏雪。
鞏雪反而顯得很平靜,她笑了笑說:“我前陣子去南疆看他了。嫂子,別擔心我,我一直都挺好的。”
華靜怡重重地吸吸鼻子,擺擺手,“看我。。還說那些傷心的事做什麼!都過去了。。過去了。。。小雪。。咱們好好的往前看。。噯,對了,你怎麼穿上軍裝了,是在昆明上軍校嗎?”
鞏雪搖搖頭,說:“不是軍校,是昆明XX大學的國防生。”她指指肩牌,“再等三年,我也是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了!”
華靜怡弩了弩黑得透亮的杏眼,不贊成地說:“怎麼是國防生?按你的能力和成績,上軍中最好的學院也是綽綽有餘。”
鞏雪笑著攬住華靜怡的肩膀,“我不是想和嫂子離得近一點嗎。”
華靜怡嗔怪地瞪她一眼,“行了吧你,淨撿好聽的來糊弄我!說,你給我老實交代,來昆明這麼久了為什麼不來看我?”
面對詰問,鞏雪的表情變得有些遲疑,她看著華靜怡依舊美麗如陽光般的臉容,苦笑說:“我。。。不想再麻煩你和秦隊了。。你們為我做的太多太多。。”多到她窮盡一生也償還不清。。
當初來昆明的時候,她曾想過找華靜怡敘舊,可是想到華靜怡熱情的為人,到時必定會分心來照顧她,所以,她才拜託秦隊不要告訴華靜怡她在昆明上學的訊息。
可惜的是,她還是沒能堅持到最後。
現在,她迫切需要華靜怡的幫助。
華靜怡又嗔怪了幾句,心底的不舒服也就過去了。她知道鞏雪素不求人的個性和她那個冷麵老公秦默一模一樣,這兩個碰到一起,她還不成了冤大頭,什麼訊息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走,跟我回家去,今晚上,我一定要把你喂得飽飽的!”華靜怡不由分說拉起鞏雪就走,鞏雪沒辦法,只好跟著華靜怡來到位於昆明市西南的她和秦隊的家。
華靜怡住的是她父母留給她的老房子,當年風光一時的離退休幹休所,如今仍然被紅牆綠樹環繞,在繁華之都隔開了一方靜謐的桃源。。
華靜怡家門前的葡萄架格外惹人注目,盤繞的葡萄藤覆蓋了院子二十多平米的面積。下午的陽光從葡萄藤中穿過,枝頭葳蕤茂盛的綠葉隨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