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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塔就從舞臺上跑下來,十分依戀的樣子。他們在一起愉快地聊天——

“你喜歡這樣的生活?”

“喜歡!再說,這是我惟一的技能。”

“要是我叫你把過去的事情忘掉,然後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你同意嗎?”

“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好呀,我立即搬過去,和你一起住。你回來,我感到很高興。以前,我不信任你,可是現在我改變了許多。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會知道的。”

“我也是,我也想通了。”

“你必須每天晚上都來看我跳舞,我們又在一起了,我們住在一起!”

孔奇塔說自己要上樓休息半個小時,馬德奧想著所有的失而復得,心情十分舒暢。這時,鄰座的一個夫人走過來,要和他聊聊。她告訴了他孔奇塔對他的看法,並要他上樓去看看孔奇塔是如何休息的。

他按照指引上了樓,揭開門簾,他看見在一個小舞臺上,赤身裸體的孔奇塔正在為一幫男人跳舞。男人們鼓著掌,嘻笑著,唱和著,舉止猥瑣。

馬德奧實在是忍無可忍,撞開了門,闖了進去,衝著那幫男人嚷著:“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滾!都給我滾!”他掀翻了桌子,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只剩下他們倆。他們開始爭吵起來——

“你現在有什麼藉口?你這個騙子!”

“你是在責怪我嗎?你衝進來,趕走了所有的客人,我會被開除的!”

“閉嘴!這就是你的工作?”

“是呀,我們給客人跳脫衣舞,連小孩都知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不!我不知道。”

“白痴!你知道吃醋。你有什麼權利!你又不是我的父親!”

“如果你有別人的話,你告訴我,我敢保證我明天就離開塞維利亞!”

“我誰也不屬於,我只是屬於我自己,我要一個人過日子!我沒有什麼比自己更珍貴的了!”

“那,那些男人呢?”

“我可不認識他們,他們是導遊帶來的,看看你,這裡像是臥室嗎?!你在哪裡看到了床?”

馬德奧有些冷靜下來,他平靜地說:“我再也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了,你必須坦誠對我,……如果你再在這裡呆一天的話,我們兩個就這樣結束了。”

“你是永遠不會理解我的,你以為你趕我走,我就不會跟你了?我愛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除了你,我誰也沒有愛過。”

孔奇塔走近馬德奧,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深情地對他說:“首先,是你的俊朗,你溫柔而明亮的眼睛,晚上,在床上,我就會為了你而發狂,我知道你會給我快樂的。”

聽了這一番話,馬德奧感動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有一個如此愛你的人,夫復何求?於是他抱著孔奇塔,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