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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為什麼要給我母親那樣的建議?你想像買傢俱一樣買了我,我就會奉獻給你嗎?”

馬德奧解釋說:“你的反應真傻。你可以對我說,我不賣。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一聲不響地就走了。就像你說的,這只是我的想法,我真的是想給你。”他拉住她的胳膊,說:“我們坐下吧。”

坐下後,馬德奧就打聽她到底生活得如何,是如何度日的,關心溢於言表。孔奇塔簡單地說了一些,她說,你以為我沒有你,就不能生活了嗎,我不想要你的錢。沒有什麼,我都能活下去,不像你。

可是,領班拒絕為孔奇塔那樣的員工服務,可是孔奇塔並不在乎,和馬德奧高興地走了出去,生活再次向她展現出希望,她怎麼會為這種小事情煩心呢。他們又親密地在一起了,這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馬德奧,這兩個月來,我都在生你的氣,我想我再也不見你了。可是現在我見到你,卻令我很開心。”

她的話讓他也很開心,於是對她說:“我在鄉下有一棟房子,我想帶你到那裡去。”

孔奇塔鄭重地說:“馬德奧,在那裡我就要正式成為你的情人了。”這句話讓馬德奧激動不已,急忙問:“什麼時候?今晚?”

“不,後天。”說完,就挽著他的胳膊走了。

惡魔

他們一起來到了馬德奧的別墅,知道馬德奧讓孔奇塔住在他已過世的妻子的房間,孔奇塔說什麼也不幹,她在躲避著什麼呢?

馬德奧只好讓步,讓傭人準備另外的房間,他接著問她母親知不知道她在這裡。孔奇塔告訴他,母親不是決定因素,她一直都是自己說了算的,因為她自己掙錢,自己養活自己。

他們在一起擁吻的時候,孔奇塔突然說自己要暈倒了。於是,馬德奧攙扶她坐在躺椅上,她憂鬱地說:“我愛你,可是我要暈倒了,……我要你陪著我,你會永遠愛我嗎?告訴我……當我又老又醜的時候,你還會愛我嗎,告訴我,即使不是真的,也會給我力量的。”

這一番愛的告白,真是感動了馬德奧,他望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我會永遠愛你。”

“跟了你以後,我不會再愛別人了,如果你離開我,我就去死。”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不知道在看什麼,好像這是從她心裡流淌出來的,不用想的。“我答應過你,是今晚,但是我沒有力氣。”聽到這句話,他不免有些失望。

他們換了房間,親暱地纏綿在一起,馬德奧以為今晚就可以如願以償了。孔奇塔進了洗手間去換衣服,他在房間裡換了睡衣,想像著他們會怎樣地在一起,心裡充滿了愉悅。

天使

孔奇塔穿著潔白的睡衣出來了,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沒有了剛才的親暱。他們親吻,可是孔奇塔卻停下來,讓他去關窗戶。

孔奇塔走到穿衣鏡前,解開了睡衣上的扣子,露出裡面豐滿的胸,說:“你看我漂亮嗎?”

馬德奧走過去,從後面摟住孔奇塔,手覆蓋在她的雙乳上,臉在她的肩頭摩挲著,有點迫不及待了。可是這時,孔奇塔拉開了他的手說:“不,已經很晚了。我現在沒心情。”

“沒心情!?”馬德奧有點不高興了,這可是等了好久的呀。

“不,現在不行。”孔奇塔還在堅持,“我沒有欠你什麼,也沒有承諾你什麼。”

馬德奧終於失去了耐性,因為他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我已經比一般男人有耐性多了,可是……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麼做了。”他狠狠地抓住了孔奇塔,將她撲倒在床上,就要……

這時,孔奇塔大聲地說:“把蠟燭吹滅!”

當屋子黑起來以後,孔奇塔鑽進了被子裡,馬德奧上了床,脫去了她的睡衣,卻發現怎麼也脫不去她的內褲。

他氣惱著點亮了蠟燭,看到孔奇塔穿著一個緊身內褲,材料緻密,緊緊地箍在她的身上,兩側繫著的帶子也是怎麼都解不開。

他氣憤地說:“把它解開。”他使勁地拽著帶子,可還是不管用。

孔奇塔在一邊捶打著他,說:“放開,你是打不開的!”

忙活了10分鐘,可還是解不開,馬德奧坐在床邊,傷心地哭了。孔奇塔從後面趴在他的身上,為他擦去淚水,說:“我也不想這樣的,你想要我不能給你的東西,你不是想要我……你可以等下去,慢慢地就會到來。我知道我是你一個人的,你難道不能再等一段時間嗎?”

沒有任何辦法的馬德奧還是從市區裡搬了過來,每夜他都會摟著孔奇塔入睡,卻不可以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