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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不忠貞(瑞典)(10)

葬禮之後,我見到瑪格萊塔護士,我很驚訝,她竟然跟麥克斯認識二十多年了,而且在我們結婚期間他們一直保持著關係,她是他的情人,但麥克斯從未向我提起過她。瑪格萊塔說她認識伊莎貝拉,還經常在一起,她覺得伊莎貝拉是個不一般的孩子。星期五早上瑪格萊塔與麥克斯見面,她覺得麥克斯變得苦惱,充滿仇恨。因為把手套落在麥克斯家,她星期六早上去取,發現麥克斯吃安眠藥自殺了,桌子上有空酒瓶,還有一封信。 “兩個老朋友結婚多年,他們決定不繼續生活,他們吃安眠藥上床睡覺,挽著手死在了一起。她10點到這兒,我等了幾個小時,我打電話問她幾點來,她說她不能來,她害怕。我安慰她,並說不要輕易改變主意,並且那一定不會感覺痛苦,我也說我愛她勝過其他人。現在一切都變得如此困難,難以理解,我要把伊莎貝拉從這兒帶走,什麼也沒留下。總之,我死了。” 麥克斯的信讓我害怕,伊莎貝拉默不作聲地在房間裡跳舞,她的身體不停地轉動,她的表情卻一動不動,她的心已隨麥克斯去了嗎? 大衛又拍了一部電影,回來時帶了一位年輕而新潮的女士。他來請求我的原諒,可我無法原諒他。他引起了我所有的痛苦,我對著他大叫,直到他離開,直到我喊破喉嚨,直到我失聲…… 我現在開始討厭瑪麗安娜,我不再感激作家和我一起創造了我,瑪麗安娜將會有什麼樣的未來?我不願再想,眼淚已流得太多,我遠離作家,當他再問我故事的發展時,我說瑪麗安娜淹死了。隨著這樣的結局,作家海邊的房子裡變得一片死寂,我似乎看到他的淚水,還有,我聽到了他的嘆息。

醜聞(義大利)(1)

戰爭似乎離人們很遠,又好像離人們很近。人們的生活如同往日一樣繼續,但人們會不時地聽到警報聲,會去服兵役,上前線,會聽到各種有關戰爭的訊息,會討論有關戰爭的種種問題。而最主要的是人們被戰爭所困擾,腦中似乎總有一架轟炸機在盤旋,躲不開,逃不掉,不知如何是好。 艾麗安娜的藥店生意倒是紅火了,不時有人受傷。丈夫和女兒並不需要她分太多的心去照顧,他們總談得很投機,有時叫他們吃飯,也不理會。艾麗安娜的家庭在外人眼裡是美滿的,但艾麗安娜心裡總會有種不滿足的浮躁感,也許是因為她們求全責備的性生活太貧乏了吧。她在店員面前顯得有點兒高傲,朱麗葉和阿魯曼經常因此而抱怨,不過他們不會長時間地沉浸在這種抱怨聲中,他們會為自己尋找樂趣。 朱麗葉的丈夫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每天騎摩托車來接朱麗葉都會大聲地叫罵。阿魯曼則像極了一個痞子,他是為了躲避服兵役才到藥店來打雜的。艾麗安娜對他發脾氣時他總是用一種兇狠的眼神瞄著她。下班之後,趁艾麗安娜不注意,他就和朱麗葉到藥劑室調情。今晚他又和朱麗葉約好了,時間差不多時,他先進了藥劑室。不一會兒,一個女人開門走了進來,他立刻把她拉進懷裡。可情形似乎有些不對,那個女人賞了他一巴掌,跑了出去。 原來當晚進藥劑室的女人不是朱麗葉,而是艾麗安娜。朱麗葉因為臨時有事先跟丈夫回家了,艾麗安娜則是趕巧去藥劑室送東西。這是第二天早上,朱麗葉來了之後向阿魯曼道歉,阿魯曼才發覺的。後來,他趁掃地時偷看艾麗安娜,她回敬他的那種目光讓他斷定昨晚的女人就是她。阿魯曼有些心虛,他總是躲避艾麗安娜的目光。店裡的氣氛也變得怪怪的。阿魯曼擔心被開除,他可不想去服兵役,於是想辦法討好艾麗安娜,艾麗安娜雖然沒有聲張,卻也沒有任何放棄追究的意思。這讓阿魯曼不安,他決定換個方法試試。 人們覺得戰爭越來越無聊,越來越愚蠢,而人們的生活似乎也很無聊。 阿魯曼搬送藥品時故意用手摸了一下艾麗安娜的屁股。艾麗安娜進屋時,他又故意撞上她,然後彷彿無意地摸上她的乳峰。這種手段雖然下流,卻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艾麗安娜在外人面前裝作若無其事,而面對阿魯曼卻變得有些慌張,也忘了和他做對,阿魯曼終於鬆了一口氣,同時露出得意的笑。 晚上,艾麗安娜要打些資料,讓阿魯曼先下班。阿魯曼藉機與艾麗安娜多聊了幾句,藉以探查她的反應。艾麗安娜又顯出慌張的樣子,這讓阿魯曼更是得寸進尺,走後給艾麗安娜留了一張字條,說了些肉麻的話。艾麗安娜看著那字條有些生氣,就拿給丈夫看,丈夫的反應很平淡,他說可能是阿魯曼留給朱麗葉的字條,要不乾脆開除他,以免生氣。這讓艾麗安娜更覺得丈夫不重視她,就連這樣的事也毫不在意。

醜聞(義大利)(2)

為了字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