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神經,於是在通往山上的公路上,有了兩輛互相伴隨著的汽車。 她上了他的車。敏貞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的行為,只好說自己是著了魔。坐在周元的車裡,敏貞的心還是惶惶的,周元告訴她,這個遊戲不會有贏家,只有輸家,自己就輸過一次,為了那個女人,差點就成了流氓,總是在跟蹤威脅她和自己在一起。 敏貞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誰玩這種遊戲呢,無聊的女人?墮落的女人?” 周元接著說:“有的女人想墮落,就像你……”這句話好像一道魔符,讓敏貞不由自己。是呀,自己為什麼要守著那貞潔呢,明明是丈夫已經背叛了,自己為什麼不可以試試呢。她的手放在了周元的腿上,這是一個令人振奮的遊戲!周元摟住她,她的身上一陣顫慄。是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