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成熟冶豔,氣質典雅的女人赫然正是蕭怡!
她美麗如初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疲倦,顯然是一路上都在風塵僕僕的趕路,但是更多的,則是她眼眸中流露出來的那股深深的關切與急慮。
“雪兒,淺雪你們回來了……這位是?”歐水柔初看到蕭怡的時候臉色還真是微微一怔,蕭怡的美麗與成熟讓她身為一個女人都要為之欣賞,因此回過神來後便是開口問著。
“歐姨,你還在啊……晚晴她們呢?她們回去休息了嗎?”林淺雪開口說著,而後便是介紹著說道,“歐姨,這位是我的親姨。蕭姨,歐姨就是晚晴的媽媽。”
“原來是晚晴的媽媽啊,小雪跟我說過。你好,我叫蕭怡。”蕭怡微微一笑,伸出了右手。
“呵呵,我叫歐水柔。原來你就是淺雪經常唸叨在口中的蕭姨啊。”歐水柔笑了笑,伸手與蕭怡一握,這兩個同樣是性感成熟得一塌糊塗的女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微妙的是,偏偏她們兩人對方逸天都有著無法說出來的深深情感。
蕭怡輕輕一笑,隨後她便是走進了病房中,美眸一轉,便是看到方逸天整個人躺在了病床上。
呈現在蕭怡眼簾中的方逸天臉色竟是那麼的蒼白,卻又顯得極為安詳,就像是一個玩累了的孩子陷入了那舒適的睡眠中。這一刻,他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沒有了往日的侃侃而談,沒有了往日的大不正經,有的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除了呼吸難以看出來這曾經是一個那麼給人予溫暖與依靠的堅強男子。
那一刻,蕭怡心中一動,一路上告誡著自己在林淺雪她們面前萬萬不可流露出過多情感的她竟是再也忍不住,那股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痛深深地剜她的內心,一眨眼,眼眸便是控制不住的溼潤了起來。
“方逸天他、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蕭怡禁不住開口喃喃問著。
“蕭姨,逸天為了救我們就與那些恐怖分子車輪戰,到最後他明明已經是體力不支了,但是他還在硬撐著,最後、最後……”藍雪走上前,介面說著,語氣一傷,哽咽著繼續說道,“都是我們不好,若非是我們,逸天他、他也不會這樣……”
“蕭姨,當時看著逸天那樣拼命我的心好痛好痛……他吐了好多血。醫生說他的腦部遭到重擊,又加上全身體力耗盡,出現了力竭現象,因此要恢復過來需要一段時間……”林淺雪也開口說著,那雙撲閃著的秋水美眸也溼潤了起來。
蕭怡深吸口氣,讓自己那極度傷感的情緒稍稍壓制下去,否則她自己將會無法控制自己,甚至都要哽咽哭出來。
而這樣的表態,在林淺雪以及藍雪她們眼中只怕是有點異常。
蕭怡深吸口氣,伸手拉著藍雪與林淺雪的手,柔聲說道:“雪兒,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們有危險,他身為你們的男人自然是要挺身而出。放心吧,我相信他會好起來的。別看他成日吊兒郎單的,但是他的意志力很堅強,一定會沒事的。”
藍雪語氣哽咽,眼眸沾溼,撲在了蕭姨的懷中,輕輕地抽泣了起來。
隨後蕭姨與歐水柔、藍雪、林淺雪她們在病房中聊著,藍雪與林淺雪細說了當晚方逸天與黑十字組織那幫人交戰的情況,讓沒有身臨其境的蕭怡與歐水柔聽的是驚心動魄。
特別是說道方逸天連續作戰,最後已經是耗盡最後一絲力量,一張口都有著汩汩血水流出來的時候,蕭怡內心的悲痛更是無法壓抑了起來。
她偶爾抬眼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方逸天,心中卻是在暗暗祈禱著這個男人能夠睜開雙眼,恢復以往的生龍活虎。
他本該是屹立在這個世界最巔峰的最強男人,此刻卻是柔弱得像個孩子一般的躺在床上,讓他身邊的這些女人都心痛不已。
大半個小時後,蕭怡站起身說要去趟洗手間,而後她便是走出了病房,問了一個醫院的工作人員後朝著洗手間方向走去。
走進了女洗手間,蕭怡這時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右手捂住了嬌豔的嘴唇,走進了最後一間隔間的廁所內,關上門後她整個身體靠在了板門上,右手緊緊地握著嘴唇,眼眸中的淚水瞬間溢眶而出,徹底的宣洩自己的情感起來。
“逸天,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不是答應我你一定會好好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蕭怡的心中正在進行著無聲的吶喊,一顆心如同被絞碎般,痛徹心扉,晶瑩的淚花順著她的臉頰淌過了她的右手五指,再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她的衣襟前。
從看到方逸天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