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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該隱留下的信件

到殘忍髮指。

白霧倒是不會,他放棄了去細想,是因為該隱留下了一封信。

……

……

“你能找到這裡,真的了不起。你解開了一個我當時沒有解開的謎題,所以作為對你的獎勵,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從塔前時代開始,就一直活著。”

“看過丹德萊爾的筆記,我想你一定會表示不屑,就這也叫秘密?”

“那麼我再額外放送一個秘密好了,第五層裡,住著很多和我一樣健康長壽的人。我們這種人,大概就是‘禍害活千年的’的強力證明?比起我,他們可邪惡的多。”

“你是不是在想我跑題了?我可沒有跑題,對於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全部答案的,你只能自己摸索。但你既然找到了船票,至少能夠離開這裡,但怎麼離開就看你表現了,總之,不要讓我在塔裡等太久。”

“雖然我更想知道你到底和男人還是女人一起做了某些事情,真可惜啊,莊園裡的物理規則和塔外不是同一個體系,我的一些道具無法用來監測你們。不過折磨你還真有意思呢,或者你不覺得折磨,你很享受?畢竟以皮囊來說,你隊伍裡的那個女人很好看不是麼?”

“最愛女人的那個人,可是你正在扮演的角色呢~他對玩弄女人的熱忱,可遠超你我想象,啊,講了這麼多,我該告訴你一件事了,在二十層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最角落那間最大的屋子裡,有一個保險櫃,放心,已經不怎麼保險了。不過裡面的東西還在。”

“是裝著女人某些體液的瓶子,九歲到四十歲都有,而九歲的這個——是在小女孩十歲生日前的一天蒐集的。”

看到這裡的是,白霧的眼睛登時睜大。

“猜猜看,是哪個孩子呢?”

沒有憤怒,只是純粹的驚訝,但白霧內心還有厭惡感。

該隱是欺詐者,他對該隱的話持有懷疑態度,不會完全不信,也不會全然接受。

只是白霧始終在想,家庭破裂的爆點是什麼,這下看來……爆點找到了。

“丈夫在外面亂搞女人,我作為妻子在空蕩蕩的別墅裡偷情,合情合理不是嗎?”

“呀,這該死的賤女人居然敢偷情,我找女人是因為我有錢,我養著她,她怎麼敢讓我名號蒙羞?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即將登船了,那就在最後送她一點禮物好了。”

“也許她早就在外面偷漢子呢?也許這個成天煩我的小傢伙,根本就不是我的種呢?”

“但我一樣可以讓她變成我的人。”

該隱的這些話,幾乎是點明瞭白霧的猜想。

只有性情最為惡劣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情。就算是白霧前世經歷的許多案子裡,大多數惡人也有著虎毒不食子的觀念。

但自己此刻所扮演的“爸爸”,是一個比末日本身,還要崩壞的角色。

該隱的話,白霧希望是假的,但事實往往很殘酷。

尤其是想到——這麼小的孩子,為什麼會知道要讓爸爸媽媽一起睡覺這件事,他內心基本上斷定,該隱至少在這封信裡,沒有騙人。

莊園的男主人,這家公司最大的董事長,做了一件極其殘忍扭曲的事情。

“還有一個訊息,畢竟我可是要拉你入夥的,作為將來的好搭檔,這個訊息可就更勁爆一些。你以為末世降臨,會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摧毀人類數千年來,打破一次又一次,又鞏固了一次又一次的階級制度嗎?”

“想想那些在食城商業街遊行的年輕人,他們抗議,他們憤怒,他們狂歡,他們死去~到最後,他們也沒有等到登上方舟的船票。”

“可有的人不一樣,比如你所扮演的角色,早在三年前,方舟計劃才提出的時候,他就已經擁有了船票。直到某一天早上十點的時候,女人帶著孩子來到了這一層,所有的衝突在這一刻驟然間爆發。”

“所謂撕破臉皮,不是指兩個人關係破裂,它也有字面意思,臉皮被撕破。在男人得知女人竟然撕毀了船票後,他給這個孩子帶來了第二件禮物——你知道電鋸鋸腦袋,會出現什麼畫面嗎?在血液與腦漿炸開的瞬間,還有漫天飛舞的頭髮哦~就像煙花一樣絢麗。”

“那些頭髮就落在小丫頭的脖子上,癢癢的,這些感覺如同定格了一般。”

白霧沒有繼續看該隱的信。他拿出相機,具體的時間精確到了分鐘,不過不是十點二十二,而是十點二十三分。

只有後一分鐘,才能看到血跡。

照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