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很大的變化,那種功虧一簣的感覺,透過眼神表現得淋漓盡致。
“我想我們已經知道了機械城的態度,如果這就是你們的回答,那這座城市,便毀滅吧。”
鐵錘砸在地面上,整座城市都在晃動,無數碎石形成的石群飛向五九與謝行知。
五九已經能夠感覺到,阿卡司給到的力量在削弱。
這意味著阿卡司正在經歷死境,也意味著這場對決,最危險的時刻即將到來。
……
……
核心城。
井五的腳踩在了阿卡司的胸口,它一邊看著阿卡司,一邊褪去身上的黑袍。
“我知道你的態度就是零號的態度,真是可惜啊,接受我的邀請不好麼?”
井五說著話,看了看神殿大門上方,懸掛著的鐘表。
“怒潮還有幾分鐘,我原以為會在怒潮的時候殺死你,但你真的變弱了不少。現在的你,殺起來沒有任何成就感。”
阿卡司的臉上帶著不屑:
“你也不過是……零號的……手下敗將!”
井五皺起眉頭,它已經知道了零號的態度,既然不能合作,自然也不能留著對方與別人合作。
滅絕便是井五的作風,它一腳踩下去,巨大的力道貫穿了阿卡司的身軀,機械核心也因此而破碎。
這位守護了機械城七百年的隊長,臨死之際,也沒有放棄履行自己的職責。
“接下來……便交給你們了。”
終焉之刻,阿卡司已經無法說出話語,他與井五的實力差距過於懸殊。
在機械核心徹底失去光澤的瞬間,阿卡司的意識裡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機械城,永不陷落。
看著昔日的對手死去,井五露出輕蔑的笑容。這座龐大的機械城,可比黑金島有趣多了。
零號縱然不肯合作,將其殺死,再將機械城奪為己用,也是不錯的選擇。
恰好這個時候,鐵匠將使徒傳送了過來。
萬事具備,且東風已至。
穿上了使徒之後,井五的眼裡,周圍的一切都顯示出了極其詳盡的資料。他滿意的露出笑容,這件使徒還有極大的改進空間,等到回到了黑金島,再交由鐵匠慢慢處理。
隨後他推開了機械神殿的大門。
機械王座之上,零號看著井五。
“真是可悲啊,不過你也已經有了吹噓的資本,畢竟很多年前,你們都只是低階惡墮,機械種的你,能夠一步步自我進化,爬到與我們平起平坐的位置,本身也算傳奇了。”
零號與阿卡司很相似,一頭銀髮,不過瞳孔是紅色的。在零號的後頸處,許多線條連結著零號。
他無法走出機械神殿,所以只能夠創造自己的守衛者或者分身,為了區別於其他機體,這些守護者與分身,都有著一個象徵——銀髮。
阿卡司便是守衛者,所以阿卡司的更新與升級,都是由零號親自操作。
巔峰時期的阿卡司,也能夠以一己之力擊退井五,但現在阿卡司死了。要再創造一個阿卡司需要很多時間。
零號的本體雖然不弱,卻也絕不可能擋住井五。
“準備好迎接死亡了麼?”井五的手對準了零號。
零號卻說道:
“戰鬥才剛剛開始。”
井五不解。
但很快他發現,紅色的使徒機體上,許多的紅色線管忽然伸出,它們就像是線狀的寄生蟲,又像是連線著生命與機械的某種導線。
井五震怒不已,這件使徒竟然還藏著這樣的陷阱!
但當他試圖解除使徒的瞬間,發現身體已經不受控制。
與此同時,零號與井五的雙眼,都浮現出了一座漆黑的城市。
愁雲壓城,扭曲的鐘表懸掛在天空上,無數雲層裡的臉寫滿了各種負面情緒。
銀髮少年的身後,有著與使徒機體相似的數十根導線,連線著他身後的那座,毫無光澤的城市。
裡世界,機械城。
感受到了裡世界獨有的氣息後,井五看著零號,嗤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零號,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麼?將我拖入精神世界?因為本身無法辦到,就用使徒這種外力,看來所謂的使徒,是你佈置的一個局?”
零號並不否認,這的確是一個局。
只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