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點。”
“我一直在想,該隱發展自己的塔外勢力,是為了什麼?又是因為什麼,他始終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井六聽到這裡,也覺得有些奇怪:
“所以一切都是奔著他口中的另一座塔?”
“你認為另一座塔,就是這個世界?判斷依據是李曉蕊的那句夢話,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荒誕了些。”
白霧搖頭,認真的說道:
“要對未來,不……不僅僅是未來,要對任何時刻,都抱有荒誕的想象力。”
井六覺得這句話倒也有些趣味,越發好奇起,白遠到底怎麼教導白霧的,同時說道:
“那我們找李曉蕊?尋找李曉蕊,問問看這個人,到底為何說出了這句話?”
這似乎是一個正確思路,但白霧搖了搖頭:
“李曉蕊既然說的是夢話,那就是夢話,也許是在夢中看到了真相,但那只是夢中的真相……”
“尋找李曉蕊或許能問出一些事情,但我可以肯定,這個人只是一個普通女人。”
白霧對李曉蕊還是有些印象的。
這個女人也算漂亮,喜歡白遠,喜歡到瞎子都能看出來的那種。
但白遠不喜歡任何人,完美的白醫生萬花叢中過,卻片葉不沾身。
後來李曉蕊嫁人了。
白霧現在倒是挺同情李曉蕊的男人。
“這個女人只是一句夢話引起了注意,如果我是白遠,我一定已經調查了。既然病歷裡沒有多的批註,可見……李曉蕊的夢話,無法深挖。”
白霧摸著下巴,繼續說道:
“我們回推一下,假設,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座塔,失去了扭曲之力,序列之力種種超能力的白遠,也沒有發現端倪……那麼該隱怎麼可能發現?”
“我沒有小看該隱,但該隱和白遠相比……大概就像是拿井五和你比一樣。”
井六哦了一聲,並不是很喜歡拿井五跟自己比。
於是也簡接明白了該隱和白遠的差距,她說道:
“所以該隱知道,你父親卻不知道,這很奇怪。”
“是很奇怪,但如果是黑桃十知道,我父親卻不知道,這就不奇怪了。”
井六一愣,猛然明白過來:
“第二座塔,不是該隱調查出來的,而是黑桃十告訴了該隱了的?”
白霧目光一凜:
“沒錯,來到這個世界的只有黑桃十和白遠。白遠先來,黑桃十後來,我不知道他們怎麼開啟了進入異世界的通道的,但多半和初代有關。”
提及初代,井六很自覺地閉嘴,不想因為這個被她用因果蹂躪的人,再次破壞自己與白霧短暫的和平。
白霧這次倒還真沒在意,他的心思全部在“第二座塔”這個事情上。
白霧直接盤膝而坐,手託著下腮,進入了一種彷彿忘我的思考狀態:
“如果是黑桃十知道,白遠卻不知道,倒也有可能。畢竟白遠不是神,他也會有盲區和知見障。”
“但黑桃十為什麼在井世界裡,不告訴我這些?”
“等等……我記得黑桃十好像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什麼話?”井六問道。
白霧說道:
“首先是他消失之前的倒數第二句,我該走了,替我向老白問好,他可真個慫包。”
井六不解,謎語人的世界她還是經歷太少了。
白霧,白遠,黑桃十,這三個可是老謎語人了。
這麼平常的一句話,井六不是猜不透,而是還沒有建立起與謎語人打交道的那種思維習慣。
白霧解釋道:
“我一直以為,黑桃十說的慫包,是和初代口中的避世……但也有可能不僅僅是這樣。”
“也許,白遠其實知道了一些東西,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的真相,但他退縮了,沒有深入調查?選擇了任由這個世界欺騙自己。”
“直到死亡,白遠也沒有深入調查。”
井六說道:
“只要自己也不想醒來,那就不叫裝睡。而黑桃十呢?”
白霧接過話:
“黑桃十一定是深入調查過了。在黑桃十消失前,他還說過了兩句很奇怪的話——誰發起的因,就由誰來承受果。”
“接下來的旅途很有趣,雖然我還想再經歷一遍,畢竟看直播和看重播的快樂不一樣。”
井六當初也覺得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