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一個態度。”
“當你吃掉自己女兒鍾雪的時候,一定不會有任何愧疚感吧?”
鍾旭沒有說話,某種意義來說,白霧見到的最邪惡的人,就是鍾旭。
他凌空一躍,嫉妒大劍從背後解開。
一道足以將鍾旭斬殺的強大斬擊,即將到來。
但鍾旭……動彈不得。
不久前鍾旭和宴朝都是一個想法――殺死白霧應該是一件很容易很容易的事情。
可現在,他們的想法徹底變了。
白霧早已今非昔比。
一個普通的人類,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提升如此巨大?
難不成自己死後的那一年多時間……白霧一直在塔外?
對於大多數惡墮來說,這個地方就是地獄。
飢餓的痛苦,讓惡墮們難以忍受。
可鍾旭不是,鍾旭完全無視那幾只傳說級惡墮定下的“禁止同類相殘”的規定。
七大財團也好,惡墮也罷,對於鍾旭來說,都是食物。
這個地方,簡直是鍾旭的天堂。
嫉妒大劍沿著鍾旭的右肩,斜斬至鍾旭的左肋。
大劍彷彿無視了鍾旭強橫的筋骨,輕而易舉的將其開膛破肚。
“最後的擊殺交給了你女兒紫羅蘭,我其實當時也不大願意,但是畢竟人家以援軍的身份出現了,我得給個面子。鍾旭,你這樣的人,我是想親手擊殺的。”
大劍不是電鋸,但白霧的強大力道,將大劍當做電鋸一樣瘋狂的揮舞。
無數惡墮看著這一幕,後背發麻。
這個看起來九分顏值的溫柔少年,此時滿臉是血,彷彿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啊……這就死了嗎,太沒意思了啊。”
鍾旭的屍體依舊不成樣子。
殺死這個世界的惡墮,顯然對現實世界是有負面影響的,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負面影響。
財神,校長,鍾旭,宴朝之流,如果不主動挑釁白霧,白霧倒也能夠給他們一條生路。
不過顯然,白霧內心深處也是喜歡現在的情況的。
他摸了摸臉上的血:
“到你了。”
宴朝不敢相信,他始終認為自己當初沒有輸給白霧。
擊殺自己的,打敗自己的,不是該隱,不是宴自在,更不是白霧,而是高塔。
可此時宴朝終於清醒過來,白霧已經――太過強大了。
他自知難逃一死:
“其他幾家……怎麼樣了?”
“你得感謝宴玖,感謝宴自在,你這樣邪惡的人,卻有善良如宴玖,道德感強如宴自在這樣的後代。”
白霧這次拔出了貪婪短刀。
這把刀有機率奪走對手的一些東西,當然,白霧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或者就是讓三把武器雨露均霑一下。
他雖然自認是歐皇,卻也透過某個不寄靈的道具,認清了自己的本質。
第一刀,白霧斬斷了宴朝的膝蓋,宴家老祖匍匐跪地,瘋狂的嘶吼著。
白霧還是那副雲淡風輕面無表情的樣子:
“八大家族,有幾個沒有站隊我的,但都被我滅了,秦家,柳家,龐家。”
“你和鍾旭秦業柳龍之流的統治,在一場戰爭裡徹底被終結,雖然高塔沒有保住,但裡面的人,至少覺醒了一些東西。”
“當然,宴自在算是名義上的高塔之主了。”
第二刀與第三刀,白霧斬去了宴朝的雙臂。
普雷爾之眼反饋出宴朝的詞條,白霧為了讓簡秋報仇,算是提前將宴朝這隻野獸的爪子和牙齒拔掉。
第四刀……沒有第四刀,最後的一擊,是白霧對著宴朝的額頭指了一下。
這位將人命看做實驗體的宴家老祖,忽然間意識渙散。
與鍾旭不同,鍾旭是外放的惡,宴朝這樣的人,是內斂的惡。
宴朝做事,會先讓自己站在正義的角度。
將底層人拐到第五層做活體實驗,或者抹去宴自在的記憶,他總是能夠給出一套讓宴自在這樣道德感很強的人,也信服的說法。
宴自在的內心裡,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宴家老祖做事,是為了全人類。
直到宴自在被宴朝送去了蜀都監獄。
白霧說道:
“他動彈不得了,接下來,你要對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