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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酒錢都是由他來支付。

張煥笑著點了點頭,又回頭問宋廉玉道:“世叔的病好點了嗎?”

宋廉玉長得和鄭清明恰恰相反,瘦高身材、大顴骨、眉眼深凹,他很少笑,但每一次笑都極富感染力,他家境本不錯,但前年父親生了重病,一直臥病在家,家道便衰敗下來。

見張煥問他,他急上前深施一禮,“多謝去病兄的藥,家父來信,精神好了些!”

張煥輕輕捏了捏他的肩膀,安慰道:“這就好,等天再涼快一點,將世叔接來讓我師傅看一看,到時就住在我家裡好了。”

“那世叔的鹽米就由我來包了!”鄭清明不甘示弱地拍了拍胸脯。

“那當然,你這闊佬還跑得掉嗎?”張煥哈哈一笑,摟著他倆的肩膀便大步上了臺階。

三人說說笑笑向主殿走去,晉陽書院的主殿極為巍峨高聳,殿內寬敞明亮,可同時容納三千人在此聽學。

殿門口有一座重達萬斤的古銅鐘,銅鐘上刻有張家第二代家主,也就是晉陽書院創始人張寬的親筆校訓:‘學以致用’

每個生員都必須先在此行禮致敬,方才能進入大殿,此時銅鐘前似乎正在舉行什麼儀式,兩旁站了許多生員,臉上都充滿了崇敬之色。

“是院長!”宋廉玉目光敏銳,他一眼便認出了在銅鐘前行禮之人,正是張家的家主、禮部尚書張若鎬,他急回頭向張煥看去,只見他目光平靜,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是尚書大人!”鄭清明激動地叫了起來,他反應稍慢一拍,剛剛想通院長就是朝廷禮部尚書張若鎬。

他的聲音大了一點,引來旁邊許多人的側目,其中一人還輕輕地‘哼!’了一聲,鼻音輕蔑,張煥回頭看了一眼,在他的左側方站有一人,模樣兒俊俏,神情頗為傲慢,在他身後則叉腰立著幾個書童小廝,一個個眼睛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