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逼人氣勢,直讓王影扉這等見慣了大場面的人物也禁不住一愣。禹言憤怒間遙遙一掌揮出,五十餘米開外的一棵大樹,樹幹中間便應聲而落,露出一個如他揮出的拳頭般大小的洞來,他的殺氣和霸氣隨著這一掌揮出盡顯無餘。
王影扉見他不怒自威的樣子,心裡著實害怕,忍不住退了好幾步,呆呆望著他。
禹言冷道:“你以後最好收起你那副伶牙俐齒,不是每次你都能這麼幸運的。”
王影扉眼圈一紅,望著他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關敏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禹言似乎沒聽到他的話般,瀟灑揮揮手,上樓去了。
“辣手摧花啊。”禹言剛進門,忽然聽到背後潛藏著的雅妮冷冷道。
關雅妮跟在禹言身後一天了。這一整天關敏晴都和禹言耗在一起,儘管是明知道有雅妮在身後跟著,可是關敏晴心慌意亂之餘卻和禹言顯得更親熱,那種卿卿我我的香豔愛撫場面。更是不時上演,禹言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只覺得敏晴比以往更加興奮更加熱情了。
禹言轉過身來笑著道:“雅妮,我現在覺得,和她比起來,你的性格真的溫柔太多了。”
關雅妮冷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昨天還鎮定如常的關雅妮,今天地話明顯多了起來。
禹言嘿嘿笑著不說話,看了她良久才道了一句:“今天你就自己乖乖進來吧。不用我拉你了,拉拉扯扯的樣子,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關雅妮怒視他一眼,無奈之下卻是乖乖的進了屋。
“舒樂還在那裡坐著呢。”關雅妮走到窗戶邊朝外看了一眼,幽幽道。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關係自然是菲淺。
“是嗎?”禹言也看了一眼,只見王影扉在那棵被自己擊穿的樹下呆呆站著,一動也不動。禹言看了一眼便轉過頭去,這丫頭,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了。上來就這麼瘋狂。
“你就是這麼對待女孩子的麼?”關雅妮似乎很為王影扉抱不平。
竟連聖主的稱呼也直接用你代替了。禹言自然是聽出來了,眉頭一皺,這兩個丫頭今天都不對頭。吃了火藥了。
“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對待她?”禹言冷聲說道。
關雅妮一愣,顯然她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般這個問題都是女孩子提出,留給男人去想的。是啊,如果站在他地角度,自己該怎麼辦呢。
關雅妮看了一眼樓下痴立的王影扉,又看了一眼皺眉的禹言,心裡也著實徘徊起來。
禹言見她躊躇的樣子,也懶得去管她想什麼事情。心裡卻在盤算今天晚上該如何度過,難道以後每天都是這樣兩個人盤坐一夜?
把一個女孩子丟在外面守候,自己在屋裡睡大覺,是個男人都不會這麼做的。
正在為難間,卻見關雅妮從門口搬進一個輕巧的摺疊小床,連褥子鋪蓋都卷在一起。禹言見她準備的這麼齊全,心裡也是很吃驚,這丫頭還真的是準備將護衛進行到底啊。
關雅妮見他盯住自己,心裡一陣心慌意亂。卻頑強的不肯低下頭,只故作沒看見他的眼神,自顧地收拾起床鋪來。
柔柔一定不會喜歡雅妮睡在她地床上,關雅妮也肯定不會去動柔柔的床的,禹言也懶得謙讓了,倒在自己那張大床上,心裡直叫舒服。
兩個人一男一女,一裡一外,誰也不搭理誰了,這種尷尬地同居生活,讓禹言很不適應。聽著屋外關雅妮悠長的呼吸聲,禹言只得連連搖頭,很明顯的這丫頭也沒睡著,這樣吊著,不上不下的,這是何苦呢。
心裡尷尬之下,乾脆也不睡了,禹言翻身起床開門叫道:“雅妮。”
關雅妮一骨碌從床上翻身起來靠在牆上,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下意識的拉被子蓋在身上,眼中射出一陣莫名的驚恐,急叫道:“你做什麼?”
禹言見她一副遇到大灰狼的模樣,心裡也是暗暗好笑,這丫頭功夫不淺膽子卻是太小。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沒那興趣。”禹言訕訕笑著,卻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小床上。
關雅妮臉上浮現一絲紅暈,將雙腿又往後收縮了一下,似乎是怕他碰到自己,。當了一聲沒有說話。
禹言盯著她道:“你睡得著嗎?”關雅妮看了他一眼,堅定地點點頭。
禹言苦笑著說道:“那就算你睡著了吧,可我還是不適應這樣的生活,撇開什麼聖主和貼身護衛的身份,你說,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咱們兩個就這樣莫明其妙的同居在了一起,要說沒點什麼,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