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雖是容顏依舊,卻比他大上十幾歲,那段符命還能延續嗎?如果不能延續,那自己真的就要這麼孤老一生?
關敏晴在荷業戰場上叱吒風雲所向披靡。這時候卻像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女孩般胡思亂想著,因為那個故老相傳的宿命,關敏晴的一生只會有一個結局。從前沒有想到能夠等到他的出現,以為自己會象百年來孤獨老去地前輩一樣終老一生,沒想到他竟然突然出現在眼前,最要命的是卻比自己年輕那麼多。就像是剛剛吹起了一個希望的肥皂泡,有種轉眼即將破碎的感覺。
關敏晴輕輕嘆了口氣道:“這的確是龍欲真氣,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能等到這一天。龍欲現,聖玉出,還缺一樣東西,就能確認你的身份了。”
禹言摘下掛在脖子上那枚玉牌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關敏晴一見那玉牌中間的“聖”宇,雙肩一陣顫抖,急忙俏生生的跪倒在禹言腳下道:“聖門第三十九代聖女關敏晴恭迎聖主駕前。”
禹言嚇了一跳,忙要把她拉起來道:“關總,你這是做什麼?”
關敏晴卻堅持跪下道:“請聖主見諒,這一拜不僅僅是代表我個人,也代表著數百年逝去的先人們。今日聖主重現,不僅是當代弟子的福音,也是歷代先人的恩澤。請聖主不要推辭,接受歷代弟子一拜。”
禹言見攔不住她,只得任她恭敬一拜。才拉起她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要講究這些,你可是領導一個大企業的掌門人,以後不這樣了。”
關敏睛自他手中接過玉牌細細端詳著。眼中流出淚水,輕輕道:“今日終於見到了先人遺物,也是原了聖門數代弟子的夢想了。”
禹言將得到玉牌和龍欲真氣的經過講了一遍,關敏晴恭恭敬敬將聖玉遞還給禹言嘆道:“沒想到這裡面有這麼多曲折,難怪當年蓋天祖師一去不返,門下弟子苦等數百餘年再無蹤影,卻沒想到還有這麼離奇的故事在裡面。”
禹言嘆道:“我當初得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沒想到魔,哦,聖門至今依然存在,要不然,我早就來找你們了。”
“說起來我和聖門也真是有緣了。”禹言將自己和聖龍集團的瓜葛講了一番,關敏晴頓時連聲感嘆:“我那時候怎麼就不在公司呢?雅妮那妮子有沒有為難你?”
禹言想起關雅妮委託自己的事情,笑道:“沒有,她挺照顧我的,只是我沒想到她也是聖門一份子,我來得晚了些。”
關敏晴望著他道:“不,聖主出現得太及時了,聖門目前正處在危機時刻,你的出現將徹底粉碎他們的陰謀。”
禹言笑著道:“別叫什麼聖主了,我渾身都快起雞皮疙瘩了,你就叫我禹言吧,或者叫阿言也行。”關敏睛眉頭一皺道:“這——長輩們知道是要怪罪下來的。”
禹言笑著道:“你口口聲聲叫我聖主,這點事情我還作不了主?”
關教晴雖是對聖門忠心耿耿,卻也不是不知道變通的人,便笑著道:“那好,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阿言了,在必要場合,還是得叫你聖主。”
禹言微笑點頭,關敏睛紅著臉看他一眼,輕輕叫道:“阿言——”
不知為何,關敏睛叫他阿言落在禹言耳裡,總有一種非凡地媚惑感覺,與曾柔喊出來的完全是兩種感覺。禹言眼光落在她豐滿的嬌軀上,豐胸隆臀,曲線猶如春天池搪邊地柳樹,怎一個媚字了得?禹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裡卻暗暗叫苦,這是什麼狗屁龍欲訣,怎麼把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女人的淫賊?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他媽還真冤枉啊。
禹言半路出家入的魔門,對於龍欲訣和鳳引決互相吸引的事情一無所知,還正在奇怪自己怎麼對美色抵抗力下降如此之快。
關敏晴對這件事可是一清二楚,見他目光炯炯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臉紅耳赤,卻又有些驕傲的感覺,看吧,看吧,這些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禹言狠吞了幾口口水,艱難的移開目光道:“對了,你剛才說什麼聖女,聖女是怎麼回事?你是什麼第三十九代聖女?”
關敏晴望了他一眼,臉上一紅,輕輕道:“聖門歷代都有聖女,即使聖主未現,聖女依然要立,聖主未出現的時候,聖女和派中長老協力管理派內事務,聖主出現的時候,聖女就是——”關敏晴雖是縱橫商場的天之驕女,說到這裡卻也忍不住看了禹言一眼,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禹言皺眉道:“怎麼了?”關敏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禹言搖頭道:“你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