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說了幾句話,本來以魯衝的意思,獵鷹們行事怎麼也要把傢伙帶上的,到了地方咯蹦咯蹦幾下就把那些人解決了。可惜他的建議被禹言堅定的否決了,魯衝瞅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小子有一身地好功夫,可咱們這次去說不定真的就要來硬的,還是準備周全點好。”禹言笑著道:“除了打打殺殺,你就不會想點別的主意?拜託,用用你的大腦袋。”
魯衝撓了半天頭:“有什麼主意?我的腦漿在獵鷹時候已經耗幹了,你小子就別打啞謎了。”
禹言笑著踢他一腿道:“在獵鷹的時候你耗的是曾大的腦漿,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了,別驢臉不知馬臉長了。你放心吧,這次我想應該會有貴人相助,把握是百分之八十。”
“貴人?你說地是曾大?”久未說話的胖頭陀道:“我看要是指望他有點玄,陝夕那個地方可不是他的地盤,人家買不買他的面子還真不好說。除非他領著咱們駕坦克開武直過去。否則,我還真沒看出他到了那地方有貴人相。”
禹言笑著敲他一下道:“背後這樣糟踐曾大,小心到時候他錄了你的皮。放心吧,我說的是除曾大之外,另有貴人。”
“貴人?還有啥貴人?蘭貴人還是楊貴人?我聽說那地方有個美女洗澡的池子,貴人恐怕真的不少吧。”魯衝眨巴著眼睛瞎白和道。
禹言懶得和這小子打屁,和胖頭陀商量行程去了,魯衝不死心的道:“就算是有個什麼貴人,那你也說了這隻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那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情況呢。”
“如果真趕上了那百分之二十。”禹言神色嚴肅起來:“那我們就要另想辦法,必要時還得用點非常手段了。”
三個人到達大壯所在的陝夕省某市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三個人先找到大壯家,可除了被推成瓦礫地一片廢墟之外,根本就沒看到嫂子的身影。想想她一個女人還要帶著孩子的艱難狀況,三個人越發的擔心,找了周圍的幾個知情的鄰居問了下情況。鄰居們只知道大壯嫂子是被幾個穿軍裝的人給接走了,聽說是大壯部隊的首長。三個人頓時明白了。這肯定是曾大來接走了她們母子二人,既然有曾大照顧,三個人也就放心了。
此時此刻,三個人可不想這麼早就跟曾大打照面,魯沖和胖頭陀以禹言馬首是瞻,三個人找了個小賓館住了下來。本來依照特種兵地行事方法,到達目的地之後必然是首先分散收集情報,然後匯總分析,制定可行方案。可三個人住下之後,禹言就似乎悠閒起來。也不讓二人分頭去打探情報。更別提分配任務了,一點都看不出著急的樣子。
魯衝急得像騾子遛馬般不住在他身邊瞎遛達,可還沒張口。禹言總會很嚴肅的告訴他,請稍安勿躁,一切都在秘密進行中。
事到臨頭,禹言一點也不見了從天京出發時的急躁,不僅是魯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就連一向冷靜的胖頭陀也有些坐不住了。禹言實在經不住二人的不斷盤問,只得嘆口氣道:“你們不要著急,實際上在我們到來之前,我已經託了這邊的朋友去打聽事情了,正在等他們的訊息。”
魯衝一聽喜道:“什麼。你在這邊有朋友?你怎麼不早說?快說說你朋友是做什麼地?能耐大不大?我印象中你地朋友我都認識啊?”
總不能說我的朋友就是當今世界最大的黑社會殺手組織吧,見胖頭陀也也來了興趣,禹言裝模作樣地四處張望了一眼,才故作神秘的道:
“你們都知道我在R國幹過的事情吧?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朋友,路子還是有一些的,相信很快就有訊息到來。”
禹言在R國乾的事情,兩個人都知道,看來這些朋友的能量小不了。
實際上,禹言雖然出發前就通知了鷹眼讓他儘快收集這邊的訊息。但是在時間這麼倉促之下,能有多少有效資訊,禹言心裡也根本沒底。不過以鷹眼的經歷和能耐,讓他出手怎麼也比自己三個人盲人瞎馬到處摸情報來得容易吧。
三個人一直等到夜色將黑,還沒有訊息,禹言也有些沉不住氣了,剛拿起電話還沒撥號,就聽到手機滴滴滴連響三下。
禹言心中大喜,立馬來了精神,對胖頭陀魯衝二人打了個手勢,便已飛掠而出。行不了幾步,便見前面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禹言細細一看,竟然是鷹眼本人。
“請聖主跟屬下來。”鷹眼傳音道,禹言頓時心中一喜,有了鷹眼地親自到來,相信不會讓自己失望。
兩人一前一後行到一個公園林中,以他二人的功力,相信無人能夠偷聽他們的談話。“屬下參見聖主!”鷹眼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