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絕對不要去給自己惹麻煩。
那些保鏢自然是不可能給自己惹麻煩,畢竟當初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要來面對陳震這個傢伙,如果知道他們也根本就不可能會接手這個生意,畢竟陳震在這個圈子裡面的聲望一直很好,很強大。
那些人在出來之後立刻就被他們僱主的父親,也就是這個人給找來,仔細詢問了當時事情的經過,這些人雖然並不願意再參與這件事情,不過在被毛主席定義為糖衣炮彈的金錢攻勢面前,這些傢伙退縮了。
或者說前進了。
他們前前後後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那個傢伙的父親,包括那對胖夫婦是如何找到他兒子的,如何做他兒子的工作。如何自告奮勇地要求給他兒子牽線搭橋的。
以及最後是如何威脅陳震,結果被陳震一拳揍的口吐白沫暈死過去的。
男子的父親自從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想了不少辦法,凡是曾經和他有過關係的他都想到了,但是合適的人選並不多,畢竟自己的孩子是因為這件醜事才被抓進去地,他能求的人也並不多,雖然他平時號稱交友廣泛,但是作為一個才剛剛在中天市站穩腳跟的企業。他本身的人脈還並沒有穩固,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交給別人去管?
自己的兒子很不爭氣,很大一部分就是被他給慣出來的,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兒子,最終,他還是拐彎抹角的從一個朋友那拉上了警察局一個算是二把手的關係。那個人給了他這樣的幾句話。
“凡是和陳震弄出來的事情,你最好還是自己去找陳震自己解決,只要記住一點,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不要給他任何機會。那麼他就絕對不會動手。但是一定要記住。這個傢伙非常專業,他有可能因為想要揍你而故意激怒你,或者故意向你挑釁。不過只要你不上當,就絕對不會出問題。
千萬要記住,絕對不要任何給他認為能夠攻擊你地機會。”
那個人說地話,已經是老人精的他自然是聽懂了,陳震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可能是在警察裡面有認識的人,而那個人可能並不大好幫他辦事兒,所以問題還是需要自己解決。
那個人沒有給他更多地解答,不過這些已經夠了,如果這些東西也不足以讓他醒悟的話他也不足以在企業界立足了。
所以他來了。
帶著很大的誠意。
“我知道我兒子並不是什麼好青年。這也怪我教育的少,畢竟孩子他媽死的早,我這個當父親的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陪他。”
這個老父親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眼淚竟然開始在眼眶之中打轉,然後又趕緊低下頭去擦拭,不過,他卻透過縫隙悄悄的觀察陳震地動靜。
“我已經說過了,對您兒子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對此我的確無能為力。同時我也對您的家庭情況絲毫不感興趣。你現在已經可以離開了。”
陳震實在是對於這個傢伙的舉動感到不能理解,難道他認為在自己的面前稍微演一出無聊的戲劇自己就能上當嗎?
“不不不,陳震先生,您大概是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子的父親趕緊停止裝模作樣,他可不想因為被自己地兩滴眼淚換來兩隻拳頭。
看著陳震沒有繼續要打人的意思,他趕緊將手伸進懷裡麻利的掏出一張支票,然後在上面刷刷刷寫上一堆零,交到了陳震手裡。
“陳兄弟,就當大家交個朋友,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以後我保證好好看管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這些就請你笑納了吧。將來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得著我的,您儘管開口。”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自信自己已經把能說的都說了,他相信只要陳震一看到那個支票上的數字絕對會心動。
當然,這個支票自然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他自信有辦法不但讓陳震一分錢都從那張支票之中拿不出來的,而且還能讓他背上足夠將他槍斃的罪名。
只要陳震伸手拿走那張支票。
在他熱切的眼神之中,陳震伸手,拿走支票,然後放在眼前瞟了一言。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回到了肚子裡面,只要陳震肯要錢,那麼事情就好辦的多,那張支票上的錢不少,足以將一個人打動。
他堅信。
但是糖衣炮彈攻勢對陳震註定是要失敗的。
“你知道,我並不缺錢。”
陳震隨手將那張支票還給了他,然後從懷裡掏出來一張黑色的卡片。一張所有企業家都想要的卡片。
因為持有那張卡片就意味著你就算現在需要郵購一架飛機來都只是一個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