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硯開口,女生就一改之前對阮眠的“老母親”態度,紅著小臉,把那瓶冷萃茉香綠茶遞給了薄硯,嬌羞道:“酷哥,謝謝你剛才幫忙,這個...這個是我請你喝的,就剩最後一瓶了。”
阮眠看了看自己手邊的小紅罐,又去看薄硯手邊的冷萃茶,眼神都在冒火,像是要硬生生把飲料瓶燒出個洞來。
大概是感覺到了他過於熱切的目光,薄硯又抬眼看了過來,忽然握住飲料瓶,輕輕晃了兩下,淡聲問阮眠:“要換嗎?”
阮眠就跟被點著了似的,用力捏住了手邊的小紅罐,指尖都在泛白。
他氣沖沖丟出三個字:“不稀罕!”
託薄硯的福,阮眠燒烤都沒吃多少,只要一抬頭看見薄硯那張厭世臉,阮眠就覺得自己已經被氣飽了!
等溫棠吃飽喝足,兩人結了帳離開。
那兩個小紅罐,最終還是被阮眠帶走了。
因為服務生小姑娘寧願不要錢,也非要把小紅罐塞給阮眠,還美其名曰是來自水友的真誠愛意。
這份“愛意”太重,阮眠不想收也得收...
走出燒烤攤,溫棠忽然問道:“阮阮,你有沒有發現隔壁那桌,你看不順眼的那個男生從頭到尾,一口都沒吃?”
阮眠腳步微頓,回憶了一下,薄硯好像確實沒怎麼動過嘴,他不甚在意道:“沒太注意,不吃也正常,他之前不是才從西餐廳出來嗎?”
“那既然都吃飽了,”溫棠一副偵探破案的口吻,接著說,“幹什麼還要跑來燒烤攤?”
阮眠不以為意,“陪他朋友吃唄。”
溫棠抬手蹭了蹭額角,雖然這麼想也確實能說得通,可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
只是看了看阮眠還是一副傻乎乎模樣,溫棠搖了搖頭,沒再深想下去。
一頓燒烤吃了挺久,已經十二點過,街邊的學生比起他們出來時候少了不少。
兩人走到學校門口,溫棠揮手要和他道別,阮眠卻按住了他的手,果斷道:“我先送你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