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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不久,寢室來了一個電話,響聲把麻雀嚇走,沒有留下它的蹤跡。電話是萱打來的,她在電話裡問到:“你今天是不是沒有上課?”

“我以後不用上課了?”

“為什麼?”

“芳說他們的老總有可能給我們投資。”

“這你也信?”

“你難道要我去信一個壞訊息?”

“但這沒有理由不用上課吧!”

“別說了,我們中午一塊兒吃飯吧!”

“不吃了。”說完萱就把電話掛了,我正準備下床去穿衣服,宣又打來一個電話:“快點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四月初,虛偉雄赳赳的搬回寢室了,不聲不響,無聲無息,既沒有叫我們去接也沒有事先給我們打一個電話,以至於他走進來時我還以為是一個搞推銷的,便兇巴巴地說:“又賣襪子耳機避孕套吧?我們不要。”他把一皮箱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床上生怕我看不見大聲地說:“我回來了。”

我奇怪地望著他:“準備休假還是長期定居?”

“我以後不回去了。”

“那邊呢?”

“不管了。”虛偉好象下了好大的決心。

虛偉回來整理他的那個巢,在床頭掛上一個很有特色的風鈴,然後把已經足夠覆蓋一厘米厚灰塵的書架擦了擦,把少得可憐的幾本書放在書架上。不久,他的那張平時像一個裝垃圾的床看上去還真像那麼一回事,被子疊得像軍訓時那麼方方正正,給我的感覺虛偉似乎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晚上兄弟們回來時除了表示過多的驚訝外沒有問太多讓虛偉難堪的話題,週一彪問:“怎麼回來呢?”虛偉衝我望了望:“問問他?”這時,我才想起我對虛偉說過回頭是岸。可能,虛偉聽了我這個回頭是岸才下定決心回來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