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就好笑,他穿著一條西短褲,腳上夾著一雙拖鞋,在我面前走來走去裝出一個很有信心的樣子。“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從被窩裡滾出來,鄙地的看著他。“你是指哪一方面?”他好象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是多麼欠水準。我從衣櫃裡給他仍了一件百襯衫,一條休閒褲。然後去洗涮。,等我從水房回來時,他已經像模像樣的穿好。在臨走之前他還從我的抽屜裡拿出我好久沒有使用的“小護士”衝著臉一頓狂抹,對著鏡子照完自我感覺滿意,才放心走。他也不想想天這麼熱,他抹著那些東西有什麼用,更何況還不知是否過期。
我們走出校門在一個站牌下發現有很多車通往北方證券報,因為它就在清華大學附近,而北京去那一路的車都比較多。我利用這個間隙順便瞅著那些貼在站牌上的小廣告,這比我們縣城文明多了,我們縣城不管是電杆還是站牌一律貼上:淋病梅毒、尖銳溼油,挺而不舉、陽而不剛之類的,從中還讓外國人誤會我們的性開放已經超過美國。
我煞有介事的對這樣一個廣告產生了興趣:本公司因業務發展需要特聘請50名公關先生,每月工作15次,每次不少於2000元,條件是身體強壯、五官端正。這不就是明顯的招鴨嗎?只不過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公關先生。
我正在考慮自己是否具有這樣的素質時,阿K衝我叫到:“車來了。”我連忙跟著一群人拼命往裡面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