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才能當我的老婆。
我請她吃四川小吃,她吃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我很想在這個情境和情調下敞開心扉,並順便遞上我的一封情書。但我真不敢說什麼,我怕她以後又變得琢磨不透,把我從她的生活中甩了。她收好我的情書,臉一紅然後像收到別人找回的錢一樣心安理得,她問我:“你還想追我?”
“是的。”
“可是我有男朋友。”
“無所謂,只不過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你覺得你有什麼優勢?”
“我還沒有結婚。”
她笑起來,嘴裡的東西差點噴在我的臉上,我也笑了。
我和萱相處的非常小心,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表情變化,這樣我的言行可以做到緊急剎車。我怕他突然發火,怕他突然的離去。我怕她不理我,她不理我是一種罪過,她不理我我就成了可憐蟲;但她理我也是一種罪過,她理我我就成了寄生蟲,寄生在對她的迷戀中。
她告訴我她現在正在看《學著活》。她問我,你懂學著活嗎?我說不知道。她說其實我們都不懂。我們總是被心中那些刻骨銘心的回憶而憂,我們總是為生活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而愁。我用一種驚訝的眼光看著她,她似乎步以為然,大大咧咧的吃著她的酸辣粉。我說你現在有兩件武器。她問是什麼。我說一種是你藝術家的眼神,二是你哲學家的談吐。她說你別拍馬匹了,我知道自己在變,但這種變讓我感覺輕鬆。
她後來還告訴我,是非常的冷靜非常的平和的告訴我,她的爸爸和她的那位秘書拜拜了,原因是那個秘書把他的爸爸當作提款機。我當時不知該用何種表情,想努力的裝作一個悲傷的樣子,讓他知道傷她心及傷吾之心,她到顯得很樂觀。她說她的爸爸有錢後就不回家,那時她只有錢;她爸離婚後倒想著她,她卻換回了爸爸。我問她,你不傷心?她說她搞不懂為什麼人總是變,先是她的媽媽拋棄她的爸爸,然後是她的爸爸拋棄家庭和她。
我磨蹭吃,不再注意她的表情,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望著我神秘兮兮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問到:你是不是想問什麼?
";和那個水兵怎麼回事?";
";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