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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藝術凝聚的空間真實的感受自己的存在。我並不想裝一個懂藝術的,因為我知道裝一個東西是很難的,就像演員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演好的。

說到藝術,我還必須談到哲學,因為哲學和藝術都是系在一根紐帶上的,都是那種神秘而要高雅的,深沉的,凝重的,而哲學更玄,不是哲學玄,是人們把哲學說得很玄,久而久之,哲學就成了高深莫測的代名詞,沒有人知道哲學到底是一個什麼底細,那是一個很高的高山,我們都在山腳看見山很高,很雄偉很壯觀,但沒有一個人站在高空俯視,看山是一個模樣。就像一群自以為很智慧的瞎子在摸著大象,摸著肚子的就認為是一堵牆,摸著腿的就認為是一根很粗的柱子,摸著耳朵的就認為一面巨大的風扇。如此,就炮製出一系列的所謂哲學理論,什麼唯心主義,什麼唯物主義,也捧出了一系列所謂的哲學家馬克思,黑格爾,費爾巴哈,波譜,他們靠他們的不知是否正確的理論混一口飯吃,並有可能從此揚名。

一個時代總是選擇那麼一個主流的哲學思想作為他們價值判斷標準,因為這樣就冒出無數個所謂的哲學思想理論,西方先有德謨克力特再有赫拉克力特,緊接著又冒出一個尼采,尼采之後就是黑格爾,黑格爾之後馬克思把東方世界搞成馬克思主義派別;在中國老子,孔子,孟子,荀子之思想成為中國主流文化的淵源,而所謂的儒家影響我們也是一代又一代。

我們在接受一個思想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憑什麼給我一個道德的標準,憑什麼讓我們以這樣一個價值觀去看待這個世界。我們從出生就已經被別人,那些所謂的根深蒂固的理論安排著我們必須幹這些,我們不能幹這些,我們乾的這些是對的,我們不幹這些是錯的,我們在那些所謂的哲學家的魔咒中活著,他們死了還要讓我們信仰他們的那一套,我們必須信仰他們的那一套,究竟他們對了嗎?有人在想,有人不知道,有人想了也是白想。

還是談哲學,哲學很有可能是對的,對的是少部分,在一個圈子,一個小圈子,但哲學也很可能是錯的,越是什麼大理論越是錯的厲害。但現在有寫人總喜歡說得大,越大越好,越玄越好,越無邊無際越好,反正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真相,至少得等那麼一些年,我們死後,可能有那麼一部分人有一種上當的感覺,也就意味著這種哲學沒戲了,得換上另外一種哲學,得尋找另外一種哲學思想作為人類精神的寄託,人就這麼賤,總是喜歡給自己加一個什麼枷鎖。不管對不對,總得有一個枷鎖。

談起哲學,不能不談科學。現在人類是很弱的,克林頓都是說過:"如果真有外星人,那人類肯定沒有外星人聰明。"人真的很弱,人到現在還不知道自身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疾病,不知道死亡,不知道我們在這個宇宙是什麼位置,不知道金字塔是怎麼建起來的,不知道為什麼能在非洲發現幾億年後留下的核反應堆,不知道為什麼能在金字塔裡面發現彩電,不知道有沒有外星人。我們的科技不能幫我們更多的瞭解這個世界,我們的哲學又過早的告知我們這個世界,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些哲學理論。

可能,一切都是騙人的,只有我們活著是真實的。

別瞎扯了,還是說我去看話劇的事。我一個人沾進一輛車,一進去找了一個人坐著,這時才發現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我,我猛然地感覺,原來在這一輛車上,只有我一個男人,其他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生,我只好低著頭,很低很低,到了復興門的時候,我又換了一個動作,我從前排那群正在唧唧喳喳的女生中借了一份報紙,遮擋我的視線,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姿態,這個姿態沒有擺多久,我又換了一個姿態,我的眼睛瞅著窗外那來來往往的車,來來往往的人,,滿臉的不屑,對車內的事也是漠不關心。

當然,我還時不時的瞟那麼幾眼看哪幾個女生漂亮,等我瞟了那麼幾次以後,我才發現沒有一個女生漂亮,這樣,我不得不將腦袋永久的扭向窗外,希望能在窗外不經意中找到那麼一個漂亮的,來把我的心情挑撥的好一點。但我一直沒有找的好看的,我還不死心,我一直在找。

後來,我還報紙認識了一個女生,和她說了幾句話,看見她露出一顆虎牙,至此,我已經完全的喪失信心,用雙手遮著臉部假裝睡覺。

車終於到了,我長吁一口氣,趕忙地溜下車,逃脫這個是非之地,免得這群女生將我糟蹋了。

我是跟著人流進入的,看到話劇院宏偉的氣勢,心中陡然找到了那麼一點氣魄。但一聽到那些嘰嘰喳喳的吵吵嚷嚷的聲音,我就開始煩悶,只希望開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