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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發一封深情的E…MAIL,就說,快來呀,我就是那個陪你跳樓的。";
";你又沒正經,我下了。";
不久,藍之水的頭像就不在跳動,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見我的身後站著一位戴著眼睛的哥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顯示器,毫無疑問,剛才這些經典的話都被他看見了,右手拖著腮,好象還處在回味之中,我問他:";你上嗎?";他搖了搖,說了一連竄的,大概是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決之類的,我朝他一招手,意思是叫他止住。
出來,我看見在操場有那麼一個黑影,瘦高瘦高的,在風夜中顯得蕭瑟凋零,若不禁風。
這後,為了讓萱明白我根本就和芳沒有一腿,我真正想有一腿的物件是她時,我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螃蟹那天在學校演出,演出結束之後,螃蟹把我拉過去蹭一頓飯吃,在飯桌上談著談著就談到了萱。我叫螃蟹想一個辦法,螃蟹說有辦法,然後扭過頭和其他幾個哥們一嘀咕,拉著我就出了餐廳直奔女生樓,而其他哥們先走。螃蟹指了指女生樓,激我:“你敢叫嗎?”
愛情沒有約定(14)
“叫什麼?”
“叫你想叫的。”
我似笑非笑地瞅著螃蟹,看著他挑釁的眼光,我猛地衝著女生樓大聲地叫到:“萱,我愛你,你聽見了嗎?355的趙萱,你聽見了嗎?我愛你。”我的瘋狂引來許多圍觀的人群,女生樓的女生也跑到陽臺拿著電筒朝樓下照著是哪一個神經。還有可能,很有可能看是不是有痴情的男生在叫他們的名字。我已經豁出去,依然沒有停止喊聲:“萱,我愛你,我想見你,我看不見你,我就不回去,我就一直在樓下等你,等你一輩子。”螃蟹也在旁邊不停地火上加油,以此讓我把這場鬧劇堅持下去。
等我累了清清嗓子,我才發現那幾個樂隊的哥們每人拿一件樂器回來了,螃蟹朝我笑了笑問到:“還想接著玩?”我裝作不屑地樣子:“唱什麼?”螃蟹撥了撥琴絃,“隨你。”我們一起吵《讓我一次愛個夠》,樂隊效果產生強烈震撼,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我們越發瘋狂。不久,萱的寢室窗戶開啟,幾個女生唧唧咋咋嚷到:他們是在叫萱。萱,他們在叫你?
萱一直等我們精疲力竭才出來,當時我正在抱著吉他深情的唱著。螃蟹拉了拉我的衣服朝女生樓門口一指,我才發現萱正站在門口。我望著她,她也望著我。看見這場面,螃蟹他們已經停住手中的抖動。這時,萱大聲地叫到:“莊斯文,你給我過來。”螃蟹他們馬上慫恿我過去,我是幾乎挪著步子過去的,可能,今天這場面真把萱惹怒了。萱走在前面,我低著頭跟在後面。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她接著發火:“你是不是以為你很了不起?你是不是很想出名?你是不是感覺這樣才刺激?我跟你說過,我不想這麼轟轟烈烈,我不喜歡你整天一幅大大咧咧沒譜的樣子。”說著說著,萱哭了,我遞給她一張面巾紙,她不要,我走近她幫她搽幹淚水。萱還沒發洩完:“現在好了,全校都知道了,你有完沒完?我真的不需要很多,僅僅是一點安全感,我不希望你沒有理想遊戲人間,我不希望你遊離於一群女人之間,只希望你踏踏實實。這很難嗎?”
我非常自覺地離開,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是這樣的男人,我需要照顧芳,我也捨不得放棄我的這群哥們。萱一把拉住我:“你給我站住。”我們彼此對望了大約一分鐘,然後她幫我整了整戴在我脖子上的圍巾,柔聲地說:“我以後再也不說了。”我點點頭。看著萱的突然態度的轉變,我感覺很是滑稽。
當晚大約11點,一個女生打來電話,阿Q接的,我們都起鬨,側耳傾聽。但沒有聽見阿Q說一句話。一會兒阿Q掛下電話直接問我:“芳和你到底什麼關係?”“朋友”“女朋友還是別的?”“什麼意思?”我問,“她剛才打來電話,說她不是你的女朋友,真不知你們在搞什麼?”其他兄弟聽見面面相覷。
我莫名其妙。
上次,我出格地在女生樓“示愛”被萱的男朋友知道之後,他恐嚇過我,邀了一幫打籃球的,把我堵在一個角落,他不露面,幾個打籃球的卻兇巴巴地恐嚇我以後我再騷擾萱會怎樣之類的,當晚,我又帶著一幫人去他們寢室挨個挨個恐嚇他們,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個個蔫得像孬種,除了水兵還裝得像那麼一個男人。
這之後,我發現萱和她的男朋友經常出沒的機會少了,可能由公開轉入地下,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