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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開心霾

韓珍周身無一處不呈桃紅色,汗液混著少許精液,洇溼幾縷烏髮,蜿蜒蜷在鎖骨窩裡。

季庭宗沒多看,深色沙發套反襯她玉體瑩膚,散著珍珠般的暈光。

衝擊力太強,勾魂得很。

可韓珍氣喘吁吁的,顯然來不起第二次。

他丟開白帕,撿起滑落地板的西褲穿上,背身系皮帶,“韓珍,你得去洗。”

“我…”她聲音微微嘶啞,“腰痠,起不來。”

季庭宗似悶笑一聲,沒二話,從沙發上撈起她,輕飄飄一具,骨架小,肉只長在該長的地方。

怪不得禁不起長時間折騰。

休息室衛生間寬敞,有處圓形小浴缸,缸底貼著粉燈,一放熱水,燈自動亮,映得水波粉盈盈,很有情趣。

韓珍扒在缸沿邊,此刻燈火通明,她抬眼看他,男人打著赤膊,肌肉走勢矯健,有力量感,腰臀窄而猛,緊實有力。

唯一美中不足,是左後腰處有塊碗大燒疤,猙獰不堪,韓珍不經意摸到一次。

她被撞擊得呻吟聲都破碎,仍能感觸到瘢痕凹凸的疙瘩感。

季庭宗從盥洗臺隨手拿了支發膏。

精液類似栗子花味兒,不好聞,黏在髮絲上,清水洗不乾淨。

韓珍眨眨眼,“你不洗嗎?”

他面不改色,塗發膏沫在她鬢角,“全弄你身上了,我洗什麼。”

她低頭,不吭聲。

季庭宗照顧起人來,說不上細緻,卻也算得上週全,機關沒有女秘書,未升任省辦公廳一把手之前,他是書記大秘,也做日常瑣碎的服務工作。

此刻他再沒架子,韓珍也受不慣,他手浸進水裡,往她兩腿間探,意圖是要幫她清洗穴裡面。

剛碰到腫大鼓起的兩片陰唇,韓珍兩隻手急急握住他的腕,羞怯得抬不起眼,“我自己來。”

季庭宗深眼窩邊浮出幾道淺淺笑紋,“羞什麼,沒人幫你洗過?”

韓珍老實搖頭,“沒有。”

他蹙眉,眼底閃過狐疑,不顧她嬌弱推搡,往穴裡緩緩埋進一指,韓珍咬唇悶哼了一聲。

軟肉潮水般嚴絲合縫,吮緊他的指頭,才體驗過被這穴肉纏上後,蝕骨魂銷的滋味兒,季庭宗嗓子發澀,又沉又啞,“別叫。”

韓珍果真不敢發聲,從頭至腳泡在缸裡,溼漉漉的,像被大水衝透的德文捲毛貓,任他蜷抽手指,帶出幾絲穴裡的黏水。

兩人在某時,四目突然對視上,季庭宗難耐,沸騰起一股燥熱,兇猛吻住她的唇。

輾軋的力道是狂性的,似灼燙吸鐵石,令人放棄逃脫,也無處可逃。

韓珍想哭,她跟周斯啟結婚一年零兩個月,唯一一次接吻僅在婚禮現場,嘴皮碰著嘴皮,純粹為了擺拍。

倒不覺多遺憾,只是心內震顫,像是一柄利刃破開了沉積的一處心霾。

“水涼了。”慾望再次噴湧之際,季庭宗忍力發作,戛然而止了,返回室內,穿上襯衫。

韓珍裹著浴巾出來,摸摸索索找回自己的衣服和內衣褲。

男人繫著紐問,“留下,還是我送你回去。”

也是色慾燻心,一經提醒,韓珍才想起顏姐邀她吃飯這茬。

她加快動作,說留下。

季庭宗點了根菸,昏暗光線下,靜止的體闊高大壓迫,“你來主持,也包含應酬?”

韓珍一愣,“什麼應酬?”

她回想起,幾天前的文化之夜,果斷搖頭,“臺裡現在很敏感,我不是來招商的,是幫朋友救場。”

季庭宗沉默片刻,從桌上撈起腕錶戴上,是塊低調的朗格男表,“我等你半小時,人不到,我也得走。”

牆上掛著鍾,韓珍瞥一眼,她幾近跟他在此處廝磨近兩個小時。

顏姐只怕得急瘋了。

她先一步推門而出,這館子處處透著精緻,隔音效果出奇的好。

方才,她拍門沒人應的那間休息室,此刻來了醫護,抬著擔架,把裡頭一位暈厥的大漢運走了。

經理再怎麼控場,也難免吵吵嚷嚷的,韓珍在隔壁,竟是一點聲兒也沒聽見。

她拐下二樓前,才見季庭宗從休息室,通著電話走出來,還是那般落拓挺拔,只是原本熨燙平整的襯衫,有被她攥壓出的幾處,無法復原的褶痕。

紐扣也少了兩顆。

他也望了她一眼,灼灼的,沒走幾步,就被從一間大包裡出來的人攔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