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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他襠裡

路面不平整,漚著一汪泥水,車胎碾過,飛濺起一層黃霧,韓珍那抹素白纖弱的影子,揉碎在裡面,格外扎眼。

季庭宗餘光一瞥,堵住聽筒,“減速。”

車速驟然壓慢,幾近停靠路邊,韓珍一鼓作氣只顧趕路,根本沒發覺。

季庭宗捻了捻眉心,“油夠嗎。”

司機黃橋,退伍軍人出身,做秘書長專車司機近兩年,知道領導不會無緣無故,屈尊關心車油夠不夠,當即留了個心眼。

“夠就繞一圈。”他說完,繼續通電話。

黃橋心裡沒底,首長們下指令,有時候講究迂迴,比如這繞一圈,從哪兒繞?繞去哪兒?

下屬得捕風捉影地猜。

韓珍走至南街岔口,一輛鋥光瓦亮的奧迪車停在拐角,黃橋撐了把黑傘朝她走來,“女士,首長讓你上車。”

她很警惕,車窗此時降下半扇,露出男人半副英挺側顏,他情緒古水無波,“韓珍,上來。”

說不吃驚是假的,兩人相遇驚世駭俗,重逢頻率又高得離奇,這老天爺真會折騰人…

韓珍湊近車窗,彎下腰,“領導,算了吧,我怕弄髒您的車。”

她圓潤小巧的指頭,下意識攀在窗沿,季庭宗望過去,視線剛好與她盤扣下雙乳擠出的一條嫩白深溝齊平。

韓珍胸型是好看的水滴狀,就是躺在床上,身子顛得五迷三道,那乳那尖兒四處搖晃亂蕩,也始終挺立著。

像白豆腐,甘甜可口,純得糜亂又色情。

男人喉嚨發緊,往後一靠,錯開視線,“我不嫌棄。”

韓珍咬牙拉開車門,坐進去,車裡瀰漫濃郁薄荷清醒劑的味道,蓋過了季庭宗身上的柑苔墨香,說實話,沒那麼好聞。

“其實,真的不用麻煩您送我回家。”

他燥得很,鬆開兩粒襯衫扣,“公家車,辦不了私事,省道口放你下。”

韓珍會錯意,侷促搓了搓膝蓋,“也好,那裡打車方便。”

“有錢打車嗎。”

他還記得這茬,韓珍誠實點頭,“卡里沒有,身上有現金。”

季庭宗手抵住下頜,遮掩嘴角一抹笑意。

有類女人,骨子裡有股純天然的嬌憨痴痴,說得應是韓珍。

車剛駛入37省道,沿途風景全變了,常青樹一年四季鬱鬱蔥蔥,荒涼變生機,她被車內暖氣烘得身暖,腦子也活泛,打破車內靜謐,“領導是姓季嗎?”

男人闔目養著神,聞言,眼皮掀開一條縫,“季庭宗。”

韓珍在手心裡指指點點,“哪個庭宗。”

他沒搭腔,不該互相瞭解這麼多,他不願被纏上,發生肌膚之親,見過她人與妖的兩面,又在風雪中伶仃可憐。

普天下男人,拋開地位身家不談,皆有股憐弱心態,他繞路搭一程,已是踩線。

黃橋瞥一眼後視鏡,問了嘴,“女士做什麼職業?”

“在市玉蘭臺做主持人。”

他嚯了聲,態度不滿,“主持人還不看新聞?”

“小主持人。”韓珍糾正,“做娛樂方面的。”

黃橋直言,“那還是你業務能力欠缺。”

韓珍被噎住,腦子空白的當口兒,一道宛若野獸咆哮般轟鳴的馬達聲,從奧迪左側疾馳逼近。

是一臺騷粉色限量帕加尼,速度奇快,越過標註線,像是要生生衝撞上來。

千鈞一髮之際,帕加尼又猛打方向盤,直接超了過去,黃橋駕齡長,反應快速靈活,打半圈方向盤躲避開,又迅疾穩住車身。

“首長!您沒事吧!”

季庭宗沉聲回應沒事,臉色不太好看,韓珍一是被嚇,二是她身量輕,被甩得東倒西歪,徑直一頭扎進男人兩腿間。

撞上西褲裡鼓鼓囊囊那一坨前,季庭宗鉗住了她的後脖頸,金屬皮帶扣尖銳一角在她額上,劃開一條細長的血痕。

黃橋不忍直視後座“慘狀”,憤憤盯著那輛亮著尾燈,形狀囂張的跑車屁股,“越線別首長的車!這群二代簡直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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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來晚啦,對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