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一個本地瘸腿男人。
韓珍至今不理解,除逢年過節,兩人幾乎只有轉賬往來。
離婚的事,她瞞著也沒通知。
不到萬不得已,更不會主動聯絡,硬扛著周斯啟隨時可能會到臺裡爆雷的壓力,她連回安城區過渡一下的想法,都沒升起過。
參加文化之夜那天,臺長特意去車行,將自己的大奔洗得鋥光瓦亮,停在電視臺門口。
韓珍只畫了淡妝,淡比濃更襯她,身材太出格,濃妝顯俗辣,頰上硃砂痣宛若神來之筆,勾出一兩分嬌媚。
臺長賞心悅目,竟親自給她開車門,“以前怎麼沒發覺,玉蘭臺還真有朵玉蘭花。”
這話韓珍聽過一遍,在臺內部迎春晚會上,臺長原封不動,對玉蘭臺當家花旦筱涵,也說過。
大奔剛開出北街口,半路殺出來一輛路虎攬勝,緊緊咬在後面,車牌照韓珍熟得不能再熟。
周斯啟可真會挑時間。
臺長此刻悠閒坐在車上,聽著90年代老歌,閉眼打著節拍,沒察覺韓珍頻頻往車窗後側張望。
她心裡揪得緊,怕他腦子發昏,將兩人之間的齟齬,糾纏到臺領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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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肯定沒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