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多了一些不安的感覺。
今夜沒有月亮,天氣陰冷。終於熬到天邊微微翻露出白色的光線,天快亮了。碼頭值班的工人開始換班,剛換班上來的幾個工人,迅速佔領這塊空地上的幾個出入口,然後聽到不遠處有小汽車的按喇叭的聲音,我默唸著,好戲終於開始了。
一分鐘後,三輛SUV開進了這塊由集裝箱圍成的小空地。車上下來幾路人馬,我認識兩個人,一個老鼠,還有一個正是那個胖子的哥哥,今天他還是穿著那身羽絨服。隨身是十來個精神飽滿的傢伙,下車就亮出武器,其中居然還有人抗著機槍。火力夠猛
很快從另外一個通道走出幾個穿著風衣外套的傢伙,身後也跟著十來個穿著碼頭工作服,手拿重武器的壯漢。領頭的傢伙上前就跟羽絨服男擁抱,寒酸了幾句,互相問候了一下母親。我也聽不到他們的交談內容,只能妄自猜測。老鼠很低調的站在後邊,看樣子這是兩夥人,不過他們之間似乎不像在交易。
兩個話事人聊了幾句,就一起依靠在一輛SUV車頭,側對著我,面向涅瓦河,很休閒的抽著雪茄聊天,其餘的手下全神貫注的打量著四周。幾分鐘後,天色漸亮,我視力還不錯,老遠就看到一艘噸位很小的散貨船開了過來。
兩個傢伙相視一笑,走到碼頭,親自迎接那艘小散貨船。十分鐘後,散貨船順利到岸。船上跳下十幾個傢伙,都是全副武裝,如臨大敵。確認沒有危險之後,船上下來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看著面熟,想了一下很快回憶起,在緬甸某軍用機場,被我擊傷過手臂的那位女保鏢,她手中拿的還是那把MK23大手槍。
女保鏢似乎跟他們很熟,始終面帶微笑愉快的交談著,只是那把MK23始終不離手。很快,女保鏢做了一個手勢,船上幾個水手跳入河中。難道在檢查河底的安全?不過幾分鐘後,我知道了答案。水手們從水中抬出幾個黑色的箱子。抬上岸後,開啟驗貨。原來是毒品藏在船底,避開了海關的檢查。
一個美國議員的女保鏢跑到俄羅斯來交易毒品?我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而且女保鏢給他們看完貨之後,似乎沒有出現對方拿出密碼箱的場面。兩個話事人跟女保鏢開始討價論價,就是沒看到他們的錢在哪裡。老鼠也站在不顯眼的角落,看樣子他似乎怕那個女保鏢看見他。也不知道這次行動,跟引熊出洞有多大關聯。
我靜靜的等待著老鼠的訊號。看著這幫傢伙的武器,我心裡有點不實在了,警察都沒有他們的武器好,待會兒誰殲滅誰,還真不好說。
不過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羽絨服男和另外一個頭領說話比手劃腳,似乎在爭吵,最後越來越明顯。羽絨服男最後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然後一揮手,隨行的小弟,包括老鼠走到車子旁,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突然羽絨服男從車裡扯出一把衝鋒槍,對準女保鏢和另外一個領頭的開火。女保鏢身手很快,一把扯過身邊的人遮擋住第一輪子彈。而另外一個頭領就沒那麼幸運,臥倒稍微慢了一點,胸口被打成馬蜂窩。
羽絨服男突然發難,收拾了那個領頭,卻將自己暴露在最危險的女人面前。女保鏢出槍動作很快,如果不是羽絨服男身邊有人猛推他,估計就被女保鏢一槍爆頭了。推他的正是老鼠,看的出羽絨服男還有利用價值。
這個時候,我的背面傳來了槍聲,已經大喇叭的喊話聲,警察出現的很及時。這下場子裡交火的人又開始握手言和,一致對警察交火了。我很佩服這幾個黑幫老大,能夠認清形式。在沒有老鼠的動手訊號之前,我們只能靜靜的等待著。
眼見著那個女保鏢和兩個下屬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接著羽絨服男和老鼠也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我很確定他們肯定有特別通道,逃離了警察的包圍圈,只是不知道老鼠為什麼不發訊號,難道讓我們過來只是看熱鬧?
碼頭上還有三十來個正在頑抗的黑幫人員,地上已經躺了七八個被打成馬蜂窩的屍體。警察們正在陸續增援,天空還盤旋著一架直升機,壓的武裝份子很難抬頭。王子隱蔽的地方,還藏了一個武裝份子,被警察擊斃,屍體趴在王子偽裝的身體上,幾個武裝警察從身邊經過,絲毫沒有發現王子和我高明的隱蔽偽裝。
其實我也開始焦慮起來,待會兒警察控制場面之後,清理場面的時候,我們的偽裝就沒用了,撤退很麻煩。果然,幾分鐘之後,碼頭還剩餘二十幾個武裝份子,終於熬不住,繳械投降了。
二十幾個傢伙被警察們集中起來,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三十幾個戴著黑色頭套全副武裝的警察,正拿著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