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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美國人來講,那麼明顯的輪廓五官,要混近那裡是完全沒可能的。

我有點生氣了:“你把我騙過來就是為了讓我送死?你倒底什麼身份?”史密斯道:“我以前跟你說過了,我確實是一名退役軍官,只是那個記者的父親是我的老領導,他委託我的事情,我無法拒絕。”我權衡了一下利害,決定還是不要攪合進去,我又不是詹姆斯。邦德,等下到了某個小城,我去尋求遣送回國的幫助,也比丟小命好。正在盤算小九九,史密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在阿富汗,你要麼站在盟軍和新政府這邊,要麼你就站在基地組織那邊。如果你不幫助我,你就只能站在基地組織那邊。”我聽了這話,頭很大,從嘴裡狠狠吐出兩個字,“卑鄙”現在我對他說的好話,比如事成之後有多少美元的獎金之類的毫無興趣,倒是對他說的死亡的可能性很大深信不疑。

黎明之後,我們到達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外,史密斯叫醒我,告訴我這裡離坎大哈不到100公里,路上到處佈滿地雷。我的睡意立刻全無我以前玩的武器中火力最猛的,就只有槍榴彈,什麼迫擊炮,地雷我是打心底害怕,害怕那種爆破的聲音。我望著遠處的小鎮,感覺好像在沙漠中的一些殘壁斷埂。那種戰爭留下的傷疤,讓我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史密斯從車箱後拿出一個醫藥箱和一份地圖遞給我:“你裝扮成一名中國的紅十字自願者,小鎮裡有幾個真正的中國紅十字志願者,想辦法跟他們融合到一起。下午基地的人肯定會來抓幾名醫生去幫他們治傷員,進入內部之後,按照圖紙標識的兩個紅色部位,幹掉暗哨,然後到黃色標識的地點隱藏,等待美軍的救援行動結束,我會來與你匯合。”我暈,原以為我們會到附近的美軍基地,先洗個熱水澡,再吃好喝好,然後乘坐黑鷹到達指定地點,再執行任務,結果一切都是夢。我默默地問候了一遍史密斯的家人,然後向他要武器。史密斯賊笑道:“你不是有一把54手槍嗎?”我說:“最起碼你要給我配備一把M1911啊,我這槍是個複製品,開不了幾槍就得報廢。”史密斯說:“可以用就行了,要求別那麼高。你拿美國的槍暴露了身份死的會很慘。”我怒了,直接開罵:“我為誰玩命啊?把老子騙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讓我送死就不說了,如果失敗,你是不是還想栽贓給中國?中國派1個武警過來打塔利班?靠”史密斯繼續笑而不語。

塔利班加上基地組織,兩個狼狽為奸,我想著就頭大。塔利班的殘忍割頭和拉燈的名氣可是並列第一的出名。我有點絕望了,史密斯無情的開走了車。我只好把手槍藏在醫藥箱的暗格裡,這玩機關的玩意兒本是中國人的祖宗,卻被這個老外學了個精通。

剛走進小鎮,我就看到兩輛悍馬和一輛裝甲車向我迎面開來。我可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美國大兵,第一印象外型超酷,霸氣的悍馬,冷酷的墨鏡,還有架在車頂的機槍,多少有點激發了我的熱血。正看的入神,一聲巨響,其中一輛悍馬在我20米遠的地方被襲擊了,我果斷臥倒。

我躺在路邊的凹坑,附近一個掩體都沒有,緊張的頭都不敢抬,我承認我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恐怖的巨響,腦海一片空白,真的是非常害怕只聽耳邊傳來機槍聲,火箭榴彈的爆炸聲,然後就是美軍的呼喊聲,“Fireinthehold”,“move!move!move!“,“keepyourfire“。。。

第一次來阿富汗就給了我這麼大個見面禮幾分鐘後槍聲稀少了,我輕輕抬頭看了一眼,剛才那輛霸氣的悍馬已經側翻在地,另外一輛和裝甲車上彈痕累累,看樣子偷襲的人被這十幾個大兵打退了。我本打算再臥倒一會兒,萬一那群人再殺個回馬槍,可不是玩的。結果一個大兵發現了我,向我跑來。

跑近之後,我發現那個大兵是個女的。她看我的面孔有點意外,指著我的醫藥箱說了幾句,我就聽懂“help”。原來他們有一個士兵受傷了,正好我的醫藥箱裡全是止血和消炎的藥,我跟她過去幫那個士兵止血。子彈擊中了士兵的右臂,不知道那夥人用的什麼武器,手臂的骨頭已經粉碎,這條胳膊算廢了。我簡單的給他包紮止血之後,那士兵已經暈了過去。那個女兵向我表示感謝,後面說的我也聽不懂,我就說“chinese”。然後他們把我護送到一個泥磚砌的小房子裡,裡面有幾個中國人。牆上用繁體字寫著“國際援助救濟會”,下面還有看不懂的蝌蚪文。

我的天,終於找到組織了屋裡一共有4個人,3男1女。做大的40歲左右,最小的也有30歲吧,跟我說話用的是廣東普通話(還好讀書的時候喜歡聽黃家駒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