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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有點含蓄。但我沒想那麼多,只知道自己肯定沒事了。最後他果然放了我,臨走的時候跟我說,我是個很優秀的狙擊手苗子,環境直覺判斷很強,剛才差點讓我溜掉。只是這個地方不屬於我的戰場,讓我怎麼來怎麼回去,老老實實過日子。

我原本打算按照他指的路,回中國。但是想起我還存了那麼多現金藏在寨子裡(我2個月的工資),還有BB機,雖然現在只是一塊電子錶了,但上面有陸姐的電話。我無論如何要帶走。於是趁夜,又繞道向羅家軍的寨子走去。

半夜,寨子裡很安靜,因為我是唯一的活口,估計將軍死亡的訊息還沒傳回來。我悄悄的溜到屋子裡,收拾好我的執行包。這個屋子裡住的人,除了我,今天早上全部被*掉了。我順手翻了幾個傢伙的包,搜出一把54手槍,還有2個裝滿子彈的彈夾。正準備離開,門被推開,那個老外迅速的閃了進來。他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示意外面有敵人。我首先反應就是被陸姐的老公派人跟蹤了。老外很犀利的帶著我從後窗翻出去,連夜趕路逃竄。我可以說整整30多個小時沒吃一點東西,沒喝一口水。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跟老外向南跑了20多公里的山路。天亮的時候,我實在跑不動了。倒在地上,動也不動。老外回過頭先是激情的用英語對我吼了幾句。見我沒理他,才反應過來,走到我身邊坐下,用四川話跟我交流。

原來昨天的整個行動,他一直跟在我們後面觀察。跟我一樣,發現中了埋伏之後,也不敢動,到了晚上看到我被抓捕之後,以為我也死定了(我沒告訴他我認識那人,只是莫名其妙被放了)。顯然,他也認同我的解釋,因為確實後面來了兩個人跟蹤我。最後他講了冒險進屋帶我走的原因。首先誇獎我身手不錯,能活著就是真本事。然後他就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叫史密斯,美國人,海軍陸戰隊退役隊員,上尉退役。也是為了錢來到這裡,來這裡5年多了。最近國際禁毒組織,包括美國在內,給果敢施加壓力,要銷燬鴉片種植。這無疑斷了當地人的生活來源。史密斯幫個別家族跟各國政府對著幹,以後回美國也不會有好日子,所以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蹤。他看我身手不錯,願不願意做他的搭檔,去其他地方掙錢。我不知道他的話裡有幾句真話,幾句假話。但是這個人除了訓練,平時還是為人不錯,挺幽默的。我也沒多想,只說了一句,“只要不送死就行。”史密斯拍拍我的肩膀,然後跟我一起去挖草根吃。

吃了點草根,嘴裡舒服了不少。史密斯又對我說了他的計劃,他有個妹妹是記者,最近在中東國家做採訪,那邊局勢不是很好,一直想請他當保鏢,問我有沒有興趣跟他一起,1個禮拜300美金的報酬。我現在也是聽了錢就來精神,按當時的演算法,1個月的收入換成人民幣上萬再按當時中國的房價,奮鬥1年,回國在城裡買套好房子不是夢想1分鐘的思想鬥爭完畢,我答應了史密斯的邀請~

一路上我們扮成觀光客,史密斯約莫35歲左右,不但一口流利的美國英語,中國話,還熟悉很多國家語言,包括俄羅斯語和日語也會日常口語。我在想,是不是每個美軍的陸戰隊員都這麼高的文化。他笑著解釋,他的父親是一位外語教授,精通很多國家語言,他妹妹繼承了父親的優秀基因,成了一名出色的戰地記者。而自己在陸戰隊升職快也是因為自己的外語有優勢。

我們到了緬甸南部的仰光,史密斯熟練的從當地弄了2本護照。從仰光出發,乘海輪進入孟加拉灣,中途不知道在哪個國家停靠了一下,就駛入了美麗的阿拉伯海。先不說我是第一次看見大海的那種興奮,光是聽到史密斯介紹阿拉伯海的傳說,我就想起了小時候看的一千零一夜。那一刻,我有點激情和熱血澎湃,感覺自己能來到小時候夢想的地方,之前的種種辛苦和危險都不算什麼了。可惜語言不通,不能跟船上的其他人溝通,最近我有空就請教史密斯英語和阿拉伯語。英語還好點,畢竟讀書的時候有基礎,這個阿拉伯語就讓我頭痛了,據說阿拉伯世界的方言很多,而“標準”阿拉伯語則是以伊斯蘭教經典《古蘭經》為準。《古蘭經》我在武俠小說裡看過,真實是什麼東西我不太清楚,不過史密斯特別提醒了我,在阿拉伯國家宗教禮俗很多,要小心一點。最後我們在一個叫馬斯喀特的城市上岸。還沒上岸,我就被這個城市傍晚的海港迷住了。那時正是9月份,氣候還很熱,我勉強還能適應,但那種完全不一樣的建築風格,和來往的人群服飾,讓我這個土包子深刻的認識到,我真正的出國了。以前在緬甸境內都是小兒科,窮的鳥不拉屎,而這裡古老而又時尚,遠處可見清真寺建築,整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