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高權力的代表,無論如何,軍隊都只能向“國家”表示尊敬和服從。一切權力來自上帝和人民,武器的純潔性在於它只能用來保衛國家和公民幸福;軍隊從來就不是個人或集團財產,軍隊屬於國家,作為社會的一部分,只能獻身國防而不可用於內政;領袖本人須首先是合格公民,須隨時聽從國家召喚,其權力亦將隨著階段任務的完成而及時終止……”
我看著史密斯忘我的樣子,說道:“你說的道理,我也不是很明白,可是你今天來看望我就是為了給我講歷史的嗎?”史密斯直接給了我一拳在胸口,說道:“我只是想讓你愛上這個國家。”我說道:“我為什麼非要愛上這個國家,我在這裡可以為國家工作,但做不到像你這麼痴迷。”
史密斯搖搖頭,說道:“絕對的權力絕對腐蝕人。軍隊只能是‘國防軍’,而不會淪為‘御林軍’、‘錦衣衛’。我可是相當熟悉中國的歷史,五千年的歷史,一直都一個遊戲規則,一個幹掉另一個,就開始權力從組和分配,‘共患難’又豈能‘同富貴’?誰掌控了軍隊即等於把國家抄進了自個兒袖筒,克倫威爾、拿破崙、袁世凱、博卡薩、蘇哈托、波爾布特……無不把軍隊視為家產,邏輯很簡單:個人即政府---政府即軍政府---軍政府即國家。失掉了槍桿子即失掉了命根子和最大的權利籌碼。”
我不得不承認權力鬥爭也是中國文化的一部份,我打斷史密斯激情的演講,說道:“離開你以後,我遇到很多麻煩,最主要的麻煩,就是被一個瘋子一樣的組織,他們自己幹著殺人放火的勾當,還非得將自己的行為包裝成神聖的正義的行為。我想問,A,你是他們組織中的一員呢?B,讓我知道,中國如何如何的不好,美國才是天堂?以後死心踏地的為你賣命?”
史密斯愣了幾秒,沒想到我現在說話越來越刻薄。隨即大笑道:“很好。我的良苦用心居然被你看穿。你所說的組織我知道,但我不是他們中的一員。我這次來找你,一是看望你,二就是為了幫你解決那個麻煩。如果你領我的情,不妨考慮一下B。”
這時候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原來是少將過來了。我和史密斯敬了一個禮,少將還禮後,走到地圖面前,擁抱了一下史密斯說道:“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你們談話。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偷聽,但是你講的很精彩。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原來少將和史密斯認識。少將也不廢話,直接進入主題,對我和史密斯說道:“你們的關係,我就不相互介紹了。最近美國的海外戰場局勢很吃力,目前又面臨總統大選的關鍵時刻,我們雖然不是政客,但是還是有一部份不安分的傢伙,總喜歡給我們的國家制造麻煩。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少將看著我,我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的意圖。
史密斯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你不是說最近經常有人給你灌輸一些組織精神嗎?其實美國沒有他們說的那麼黑暗。我今天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有少數人打著精英的旗號,妄想奪取國家的權利,掌握在私人手中。可是這幾百年來,遇刺的總統很多,但是從來沒有人把國家的權利奪走。這次你確實陷入一個不該屬於你的麻煩,但是你既然掉了進來,就得想辦法解決掉它。你可別再跟我提什麼狗屁退役的事情。我看過你最近的資料,如果不想給露西報仇,現在就給我立刻滾蛋。”
確實,說到露西的仇,我的心又燃燒起了怒火。有了史密斯的幫助,還有什麼仇報不了?也許這是我對他依賴的理由。少將趁熱打鐵,立刻開始介紹任務情況,這是一次特殊的非國會授權的軍事行動,沒有任何書面授權,至於少將上面的授權人是誰,我不知道,史密斯不說,我也懶得問。反正這次行動由史密斯全權負責策劃和指揮,少將只是負責任務的口頭傳令。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少將明確的指示,這次行動只提供各種單兵武器裝備,行動人員由史密斯組織,但是除了我,這個基地所有人都不能調動。我以為史密斯會調動他的綠色貝雷帽,結果我剛動了一下念頭,史密斯就在向少將保證,保證不動用軍方的一兵一卒,當然又是除了我。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史密斯給我帶了一套便裝,讓我換上。我幾乎沒收拾行禮,史密斯送我的手錶還在,BB機早已不知去向,唯一還在的就是BB機套。史密斯帶著我到民用機場,飛向了邁阿密。
下飛機之後,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計程車,到了海灘。很多熱情的男女在海灘上嬉戲,史密斯給我買了一套游泳戰袍,帶著我躺在海灘上享受陽光,據說是辛苦這麼舊了,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