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至少飛了幾米遠。趴在地上,至少懵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這群人渣,居然安置了遙控炸彈。雖然我沒有受到致命傷害,但是渾身疼痛,耳朵不停的嗡嗡響,衣服和臉上全是灰。這個曾經讓我迷戀的農舍就這樣灰飛煙滅。
剛才偷襲外圍幾個傢伙的時候,我已經耗光力氣,現在更是精疲力盡。湯姆大叔不用再看了,就算剛才沒事,現在肯定是無幸了。我咬咬牙,支撐起身體,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必須快點拿回我的M200,快速離開這裡。我剛鑽進樹林,拿到M200,就看到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停在楓樹下。車上下來的人居然是約翰大叔,只見他端著獵槍,神情悲痛,房子還在大火中燃燒。老戰友沒有死在戰場上,卻被一夥恐怖份子給加害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從樹林了走了出來,約翰看見我,急忙舉槍對著我。我滿臉是血和灰的混合色,當我扔掉槍走近的時候,他才認出了我。約翰指著地上的綁匪屍體,我點點頭表示是我乾的。約翰說道:“你的手段很殘忍啊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我搖搖頭說道:“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但可以肯定,應該是跟我有關。是我連累了湯姆和露西。”然後簡潔的把剛才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約翰沉默了半響,說道:“你會救出露西嗎?”我點點頭。約翰又說道:“你不怕違反美國的法律?”我冷冷說道:“戰場只有生存和死亡。法律只對活人有用。”約翰拍拍我的肩膀,把他的車鑰匙遞給我說道:“孩子,你殺氣太重。如果想救出露西,就快點離開這裡。記住,別讓仇恨佔據你的大腦。”我不再猶豫,接過鑰匙拾起M200,鑽進了越野車裡。
我一路狂飆,悲痛莫名。腦子裡亂哄哄的,不知道怎麼救露西,那夥人到底是不是托馬斯派的人?他雖然想殺我,也不至於如此勞師動眾。我越想不通,大腦越急躁,這絕對不是我的性格,我甚至有種念頭,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一定要滅他九族。這是我第一次被憤怒壓的失去理性。
我在靠近湖泊的路邊停了下來,把臉上的血清理乾淨。車上有約翰的乾淨衣服,也被我換掉。我把血衣包裹著石頭沉到湖底。我繼續開車,路上幾輛消防車和警車呼嘯而過。我給保羅打了一個電話,約在波士頓某公園裡見面。
幾個小時之後,我進入波士頓市區。我狂躁的心也開始逐漸平靜,我把車停在某百貨大樓停車場,然後步行了兩條街再到的公園。這是保羅教我的手段,據說我現在不一定被人追蹤,但寧可麻煩一點,也不能出一次差錯,因為他接受過很專業的反間諜培訓。
我們在公園的湖邊碰頭了,我提出了我的要求,需要他幫我找到露西的下落,並且救出露西,我願意幫助他幹掉托馬斯,但是要保證我的行動合法,而且那天那個老闆承諾的綠卡,還算不算數。保羅考慮了一下,說道:“對付託馬斯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老闆的意思讓你協助我,對付另外一個人,托馬斯只是那個人的狗腿子。我只能答應作為朋友幫助你尋找綁架露西的人,但是不能保證你的所有行動合法,因為老闆現在都還沒給我合法身份。只有幹掉那個人,我們才會合法。”
我考慮了幾分鐘,最後決定,只要能救出露西,我就可以幫他對付託馬斯,而且露西很可能也是托馬斯安排人綁架的。至於他老闆的事,我可不想惹**煩。我也不需要合法,反正我已打定主意,救回露西就逃回中國。直接幹掉托馬斯太便宜了,保羅還是想要把他送上法庭。
就這樣,一個海軍陸戰隊少校和一個二等兵,兩個被通緝的逃兵,組合在一起。我不知道後面我會殺多少人,自己什麼時候被其他人殺掉,我只知道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我需要保羅做我的觀察員。
第二天,我和保羅向費城出發,因為托馬斯在那裡。我們現在沒有其他的線索,只有跟蹤托馬斯,找機會活捉他。那夥武裝人員的裝備,非常精良。除了特種部隊和軍事承包商,黑幫和恐怖份子絕對捨不得如此大手筆。托馬斯雖然可以指揮很多特種小分隊,但是那夥人明顯不具備特種兵的素質。所以保羅幫我分析,很可能是托馬斯委託PMC綁架的露西,但是綁架的目的未知。畢竟我的人頭還不值那麼多MP5的價錢。
費城這座古老而現代的城市,到處有高聳的大廈,很多大廈的頂端都被設計成鐘樓。我們在費城呆了三天,都沒找掌握到托馬斯的具體行蹤,按照內線的解釋,最近有個大行動,除了托馬斯本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我和保羅晚上要麼睡車上,要麼在公園的廣場當流浪漢。
第四天一大早,我在廣場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