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與我們無關。
我們是第三方。
你們自己直接同蒙古同志談談不好嗎?“他想了想又說:”我們的態度取決於蒙古同志的態度。“
“最近澤登巴爾那夥人活動的極其頻繁,他的那個蘇聯老婆費拉託娃幾乎每天都要單獨去蘇聯大使館。
前天下午2點12分,澤登巴爾和他老婆一起鬼鬼祟祟的了蘇聯大使館,到昨天早上才出來,隨後,澤登巴爾在家裡,召集了部長會議第一副主席邁達爾,政治局候補委員,烏蘭巴托市委第一書記阿勒坦格爾勒,政治局候補委員,中央書記、蒙蘇友協主席貢布扎布,中委,國防部第一副部長朝克上將,中委、外交部第一副部長雲登等人開會,直到天黑以後才從澤登巴爾的官邸的各個門分散的出來。“
烏蘭巴托市衛戍部隊的政委烏蘭託布少將,如數家珍的向丹巴彙報著澤登巴爾的一系列活動的情況。
“可是這個問題怎麼談呀?把這些領土給中國人,笑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是現在列寧活過來,也不可能這樣做。
可是自己是來求援來了。
這個問題不可能談的好,談不好反而讓莫洛托夫那夥人受益了。
而且事關領土問題責任太大了。
任何一寸領土的喪失都會導致自己的垮臺。
好吧,還是把這個球踢給莫洛托夫,讓他處理這個怎麼處理也處理不好的問題吧。“
赫魯曉夫想到這兒,他對周恩來笑了笑說:“儘管莫洛托夫同志在斯大林時代大清洗中犯下了種種罪行,但他現在仍是中央主席團成員、外交部長,主管我國的外交事務,這個問題還是和他談更合適。”
會場上靜的可以聽到手錶秒針“咔,咔,咔”的移動聲,大家都在注視著沉默中的赫魯曉夫。
赫魯曉夫真的有些後悔這次受益不大,麻煩不少的中國之行,他用手絹擦了擦禿頭上不斷湧出的汗珠,“李同志,我非常懷疑你所說的這一切的真實性。
也許是我對這些問題不太瞭解。
這個問題我們目前真的無法進行商談。“
赫魯曉夫含糊其辭的說。
赫魯曉夫對蒙古問題的這種態度是意料之中的。
完全處在蘇聯操縱之下的澤登巴爾當局是什麼態度,是不難想象的。
楊光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說:“老孟,我們走吧”楊光不由的想到自己在美國留學時的遭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哎,華僑在外面混真不容易”5月的北京,洋溢著盎然的****。
溫暖的春風吹動著綠色生命的復甦,淺綠、草綠,深綠……綠色在蔓延,百花齊放,到處煥然一新,生機勃勃。
楊光本想過去幹涉一下,可是一想他們要從事的工作,不便於拋頭露面,對劉一說:“過去問問,注意不要聲張。”
1957年對於國際**運動來說的確是極其不平凡的一年,各社會主義國家**都在躁動不安之中,度過難以平靜的日日夜夜,只有社會主義新中國注入了“基地這個變異基因”,以其特有的免疫力巍然不動,中國共產黨一枝獨秀,神州大地風景這邊獨好。
赫魯曉夫為了爭取中國共產黨方面的支援,在1957年5月對中國進行了秘密訪問。
1957年4月18日,在鄧峰親自安排下,楊光和遠東工委另一名叫劉一的蒙古族同志,以大使館外交職銜二等秘書和蒙語翻譯的名義,乘坐中國民航的“空中列車”飛機,從北京飛往了外蒙的烏蘭巴托市。
以便和外蒙人民**黨中央第一書記丹巴取得聯絡。
為外蒙古的迴歸做些必要的準備。
在烏蘭巴托機場的“海關”,一個穿大尉軍裝的外蒙軍人,向楊光他倆敬了個禮,說了一句俄語“Вaшпacпopт”(請出示護照)。
楊光看了看這個講俄語的外蒙軍人,極力的掩飾著身上散出來的一股股殺氣,微笑的拿出外交護照和檢疫證。
那名大尉接過護照翻開看著,又看了看楊光兩個人,就把護照還給楊光。
又向楊光敬了個禮,一面說“Пoжaлyйcтa”一面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知道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蘇聯十有**是不會答應的。
但這畢竟是個好的機會,說一聲也好嘛。“
最高長左手掐著腰,右手向上一揮說道:“即便有百分之一和平解決的希望,我們也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我們不搞突然襲擊,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