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三的背景是大唐,而唐制婚禮服融合了先前的莊重神聖和後世的熱烈喜慶;男服是緋紅,女服是青綠,所以才有了紅男綠女的說法。
“惟沒有看中的嗎?”揮退所有人以後,卡爾問道,他陪著陸惟看了一早上的禮服,可是陸惟試也不試,只看一眼就全部搖頭了,弄得那些為他們準備禮服的裁縫都汗流浹背了。
雖然如此,卡爾卻沒覺得陸惟挑剔反而因為他對於婚禮的重視而高興不已。
“我想了想,還是自己做算了。”陸惟一臉鬱悶,因為他們那兒結婚會自己做喜服的可只有新娘子。
卡爾是知道陸惟的手藝的,聽他這麼說,纏著陸惟道:“那麼惟也幫我做吧?和你的一套的。”
陸惟聽了,似笑非笑道:“給你做新娘的喜服如何?”
被他笑得心裡一顫,卡爾直接就親了一口,又抱著人不放,手裡也不規不矩的,湊在他耳邊邊咬著耳朵邊說:“惟要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不過要是被大家笑話了你可得負責。”
“怎麼負責?”陸惟的耳朵很敏感,被他又吸又咬的,直接就哼了一聲,聲音又甜又膩,勾的卡爾心肝亂顫不說,下面都有反應了。
“以後在……上都聽我的,好不好?”抱著那小腰的手直接就摸了進去。
陸惟偏了偏頭,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來,卻把脖子給送出去了,“聽你的沒意思,還是算了。”
“怎麼就沒意思了?”這話可是傷了他的男性自尊啊,卡爾張嘴就在陸惟脖子上留下一個又紅又大的吻痕,還故意留在耳後根的位置,衣領遮不到,想想它在陸惟的髮絲下若隱若現就讓卡爾欲·火難·耐,“說的好像你都沒享受到似的。”
“我比較喜歡你聽我的。”耳後有些刺痛,雖然看不到陸惟也能知道卡爾做了什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人明知道弄再多的印子自己揮揮手也會消失不見,卻還偏喜歡弄出來。
想想自己聽陸惟的,貌似也不錯,“只要你不反攻,我就聽你的。”這是地位保證。
陸惟嗤笑一聲:“就你這大塊頭,我還不屑反攻呢。”要不然還輪得到他現在這麼折騰?
“別說的這麼無情嘛,聽起來好像你嫌棄我呢。”
卡爾繼續折騰他的,手都摸到下面去了在腿根子裡這兒摸摸那麼碰碰的,弄得陸惟全身軟綿綿的。
“就是嫌棄你怎麼了?”被摸的也有些情·動的陸惟乾脆轉了個身,跪在卡爾兩側,抱著他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邊用手摸著卡爾的臉,“這張臉雖說長得不錯,可又不是小白臉,我可生不起抱你的欲·望。”擴·張什麼的,前戲什麼的想想就麻煩,他果然還是喜歡享受。
“沒事,我喜歡抱你就好。”卡爾笑著,雙臂一伸,托起他的臀部,就用這種比公主抱還要曖昧的姿勢抱起人,往房間走,“我們回房間繼續玩,要是待會兒有人來了看到你這樣,我可捨不得。”
“嗯哼,不看禮服了?那些人也不管了?我可是記得你是說讓他們去休息一下的,等會兒還要繼續的。”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現在像是個孩子一樣的被卡爾抱著,陸惟甚至還很有閒情逸致的用手指在卡爾的臉色滑來滑去,“等會兒我還要挑料子呢。”
赤·裸裸的挑逗。卡爾張開嘴,把那隻手指頭含在嘴裡,舔了舔又吸了吸,非常色·情的樣子。
“不急不急,讓他們多休息休息,我們也要休息不是嗎?畢竟等會兒我們可是‘很忙’的。”
“一腦袋的廢料。”
“你喜歡就好。”
於是,那些裁縫焦急的等到了晚上,卻被告知第二天再來,只能帶著忐忑的心情各自回去了。
不過第二天的陸惟沒再挑禮服,自己挑好了布料和針線,就打發他們離開了,裁縫們把這個報告給了露娜和安麗莎,得到了一個笑容。
“小惟想自己做禮服就讓他去吧,那麼你們就幫我挑一些最輕薄最柔軟適合小寶寶穿的布料吧,我要給我的小重孫們做些可愛的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