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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嘴上的血痂,姚邶心裡直發毛。
所以昨天晚上是真的有人來過他房間了。
那麼到底是誰?或者說到底是哪兩個人。
姚邶無法自控地喘著氣,難以想象要是昨天選錯了,他和徐洲睡一起,會有什麼事發生。是不是他體內的所有器官會真的讓人給呑了。
雖然這會兒身體裡所有器官還在,但姚邶只感到全身浸骨的冰冷。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姚邶露出一抹苦笑。
姚邶是昨天來的,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別的玩家,不知道是真的只有他一個人,還是有別的人。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面對這些可怕的東西,他真的可以安穩活到婚禮舉行那一天?
姚邶咬著牙齒,他一點都無法確定。
身體的本能總是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只要他稍微走錯一步,他全身的骨頭就真的會被人給嚼碎。
昨天徐洲咬碎骨頭的聲音猛地跳出來,姚邶臉色霎時一變。
離開房間到樓下吃早餐,姚邶低垂著眉眼,看起來睡得很不好的樣子。徐洲關心問了一句,姚邶解釋他有點擇床,徐洲和同桌的徐集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笑。姚邶沒注意到這些細節,他扒拉著碗裡的飯,清香的飯菜,吃在姚邶嘴裡,如同嚼蠟般。
餐桌邊依舊少了幾個人,只有徐洲還有他的弟弟在,徐家的主人徐成嶸,還有那名坐輪椅的客人,以及另外一個叫孫潛的沒在。
關於這些人的身份姚邶都從提示中知道了,雖然能夠感覺到這些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似隨和,實則充滿了某種可怕的銳利,但姚邶心想他的未婚夫是徐洲,只要好好應付徐洲一個人就行,其他人,他儘量避著就應該沒問題。
此時姚邶還不知道這個嫁人遊戲的一個潛規則,而那個規則,或者可以說,才是至關重要的。
白天基本都待在別墅裡,時間倒也過得快,下午的時候徐洲坐到了鋼琴旁,他這人喜歡音樂,沒事的時候就會彈幾首。
徐洲一身淺色的家居服,那張臉相當地溫潤儒雅,他問姚邶想聽什麼曲子,他彈給姚邶聽。
姚邶在回答之前視線盯著一個地方,其一‘你彈的我都喜歡’,其二‘我們一起彈’。
姚邶張開口說了個你字,在徐洲望向他柔軟的目光下,姚邶隨即改口:“我們一起彈吧。”
恰好鋼琴凳就是雙人的,姚邶走過去坐下,徐洲嘴角彎著淺笑,往旁邊讓了一點。
“你先起個頭。”徐洲目光裡都是迷人的深情。
徐洲安靜注視著姚邶,他的‘新娘’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尤其是隔得近了之後,眼簾上纖細纖長的睫毛根根可見,睫毛似乎自帶了一點往上彎的弧度,那抹弧度有點勾人,徐洲放在琴鍵上的手指微動,想去撥一撥那些可愛的眼睫毛。
在徐洲把這個念頭付諸實踐之前,旁邊的琴鍵被人按動,聽了一會徐洲聽出來是哪首曲子,還真的挺特別,過去沒有‘新娘’會選擇這一首,你的樣子。
這首歌嚴格意義來說不太適合用鋼琴來彈,至少徐洲不會主動選擇這個,但既然是他未婚妻的選擇,他肯定是要奉陪了。
至於說未婚妻選擇和他合奏,而不是在一旁聽他彈,導致他失去了這個將對方立刻撕裂了吃掉的機會,和昨天一樣,徐洲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希望這個新娘能夠活久了,讓他更加開心才好。
“……不明白的是為何,你情願讓風塵刻畫你的樣子。”
姚邶輕聲哼唱了出來,徐洲轉眼盯著他,笑容漫進眼裡,身旁悠悠的迷人芬芳,血液的芬芳,令他陶醉。而姚邶的低吟,在那一瞬也彷彿天籟。
兩人彈奏了一曲你的樣子,姚邶當初正好就只學了這一首,結果在今天居然用上了,不知道是說他運氣好,還是說這個遊戲也許也不是那麼難。
在鋼琴房裡待了一兩個小時,後來姚邶問書房在哪裡,他去了書房看書,中間徐集進來過一次,給姚邶送茶,這種事該傭人來做,結果徐集自己來了,面對姚邶微微的困惑,徐集說這是想提前和嫂子打好關係,促進未來家庭和諧。
這話說的要不是姚邶知道這裡是哪裡,還差點真的信了。
徐集給人的感覺直接純粹,整個人像是一個小太陽,和誰說話都笑嘻嘻的,偶爾嗓音裡會帶點撒嬌,雖然不是小孩子了,不過因為做的太自然,沒有做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