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制止,這無疑又給胡來壯了色膽,雖然胡來心裡一千個、一萬個想轉身將玲姐摟進懷裡,但是胡來並沒有魯莽地付諸行動,而是靜靜地躺著,等待,等待……
很久,很久,胡來已不知道自己怎麼能裝聖人這麼久,雖不知玲姐是否睡著,但是胡來實在感覺有點忍不住了,假裝睡熟不經意地側過身一手搭到玲姐的身上,玲姐嬌軀動了動,將胡來手輕輕移開。
再一次,胡來又將手搭到玲姐身上,這一次,玲姐沒有再動,任憑胡來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像是得到默許一般,胡來輕輕將玲姐摟得轉過身來,胡來不敢睜開眼睛,只感到兩團柔轉靠到懷裡,心裡一股無名之火驟然燃起,胡來的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將玲姐緊緊抱住。
胡來睜開眼睛,看到玲姐正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己,胡來被玲姐看得也是臉上一紅,但是身體的反應已經讓胡來再也裝不下去,對著玲姐的香唇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玲姐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只是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胡來努力地攻關,終於,一條柔軟的香舌探了出來,伴隨著一股甘甜的津液進到胡來的口中,胡來的雙手在玲姐後背不停地摩娑著,漸漸地,兩條舌頭從起初的緩慢而溫柔變得急促而衝動起來,玲姐也不自禁地伸手摟住了胡來。
胡來一把翻過身來,撲到玲姐身上,盡情地貪婪地吸吮著那令人沉迷的味道,兩隻手也不自覺地爬上了那讓人嚮往的高峰,不住地搓揉,然後再慢慢探向那神往的神秘地帶……
胡來的嘴唇也開始轉移陣地,輕輕地吻在玲姐的鼻尖,又吻到臉上,玲姐的呼吸急促起來,更加用力地抱緊了胡來。當胡來吻到玲姐的鬢角用舌尖輕觸到玲姐的耳垂時,玲姐全身彷彿觸電般輕顫起來,整個身子也因此微拱起來,嘴裡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呃……」
這個聲音似是興奮劑般刺激著胡來的神經,也燃燒起胡來的全部激情,此刻的胡來迫切地想將自己釋放出來,雙手有些錯亂地將玲姐的吊帶睡衣褪下,一對雪白突兀的玉峰呈現在胡來的眼前,看來女兒城城主都有不穿內衣這一嗜好。
一具近似藝術般完美的胴體展現在胡來眼前。
「咕咚!」胡來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然後飛快地卸下自己的全副裝備,迫不及待地便開始衝鋒陷陣,嘴巴里喊道:「玲姐,我愛你!」
「嗯!」
「啊……啊……」
帳篷內一時春意無邊。
第二天,胡來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懷裡的玲姐已以不見了,穿好衣服走出帳篷,卻看到玲姐正在整理著她那被臭蟲汙染的帳篷。
「玲姐,要不要我幫忙?」胡來隨口問了一句。
「快,快點過來幫我把這些搬出來,這不曬個兩三天就沒法要了!」玲姐一邊抖著手裡的衣服一邊說。
沒辦法,自找的,胡來也只好過去和玲姐一起整理。
匆匆地便過去了半個多月,胡來終於恢復了功力,自從上次在水潭邊感悟,境界提高了,胡來的古術功力精進很快,再加上劉倩所贈的那個手鍊確實不一般,練起功來更是一日千里,有時胡來會想,要是這樣練下去,說不定真的有一天能夠練成陸地神仙。
就這樣,每天白天打打獵,練練功,有時胡來還會向玲姐討教一下飛刀的技巧,到了晚上,便是胡來最幸福的時刻,玲姐算是默許了胡來,致使胡來夜夜蕭歌,而玲姐的帳篷也由此變成的雜物室。
這樣的生活,彷彿就是胡來和玲姐的密月之旅,令胡來感到無比的暢意,真想一輩子就這麼生活下去。
這天,吃過午飯,玲姐對著在水潭邊用石子練手法的胡來說:「胡來,我要去打點野味,你要不要一起去?」
胡來繼續扔著手中的石子,說:「我不去了,這周圍沒什麼大的野獸,一點也不刺激,每次只要一看到獵物,你兩飛刀就解決了,沒意思,我不想去,等我青出於藍勝於藍,練好你教我的飛刀絕技再和你一起去。」
玲姐笑著說:「那你就加緊練吧,我一個人去了。」
「記得早點回來,老婆!」胡喊了一句又開始專注自已的飛刀手法練習。
很快到了傍晚,胡來拾了些柴生起了火,還不見玲姐回來,心裡不免有些擔心,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這附近又沒有什麼兇猛的野獸出沒,再說以玲姐的身手,就算真遇到什麼兇猛的野獸,躲避應該不成問題吧,早知道自己也跟著去好了。
又過了十多分鐘,還是不見玲姐回來,胡來心裡隱隱不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