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校長,我們都很相信你,可是…難道我們真的只能等待嗎?”
鄧布利多慢慢把被風吹起的羊皮紙撫平,唇邊露出一種很奇特的微笑,好像混合著許多情緒在裡面,他看著羊皮紙上的名字,看了一會兒,才靜靜的說:
“如果我的設想沒錯的話,那麼,我們不用等很久了。”
90、同一屋簷下。上 。。。
那天的早餐吃的風光旖旎,魔王心情大好,隨之而來的就是胃口大好,破天荒的添了兩次菜——丹尼爾給他端菜時,樂的手都在發抖;
而被吃足了豆腐的艾比卻有些頹廢不振,心裡有心事,什麼東西吃起來都沒味道,有一口沒一口的動著刀叉——
丹尼爾在心裡唱讚歌,這是個多麼美麗的畫面啊!高大英俊的男主人,秀氣嬌美的女主人,這正是他的理想啊理想!
可惜,還不到三個小時,殘酷的現實就讓丹尼爾的理想變成了幻想。
就在那天中午,艾比恢復了胃口,一口氣吃了兩客奶油焗蝸牛,當時她就看見丹尼爾的嘴角開始抽搐,當她又吃了兩客鮮果奶昔之後,丹尼爾就要靠著旁邊的柱子支撐才能讓自己站穩,仿若幻想破滅般的傷心。
不過看見艾比胃口好,魔王倒是很高興,狠狠的表揚了丹尼爾一頓,大廚的臉色這才又緩過來了。
不過沒關係,兩頓之後,丹尼爾的唯美主義審美情趣就又恢復了。
其實,艾比的食性還停留在上輩子的習慣;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沒改過來,加上在家裡時邦尼把她慣的有求必應,所以以魚肉和甜食見長的西餐她依然消受不起。
奶油蝸牛雖然鮮美,但是頓頓都是奶油,總歸有些膩;為了能夠多品嚐幾道美味,每道菜艾比依舊只吃一半左右。
丹尼爾舒了一口氣,他舒坦了。
他想,那唯二的兩頓饕餮,一定是善解人意的小女主人為了安慰他的廚藝,而拼命多吃兩口的,他一定誤會了她。
旁邊的艾比對著面前的香橙鵝肝醬,她心裡小小的嘆口氣,她好想去打一碟醬油哦。
裡德爾大宅很大,可是偌大房子裡固定居住人口只有三個,即魔王,丹尼爾和新搬進來的小艾;除了他們三個需要的地方,整座大房子裡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房間都是空置的,所以看起來十分空曠安靜。
魔王其實很忙,白天不是忙著和食死徒們商量著陰謀,就是一個人躲進屋子裡謀算著詭計,晚上就出去把這些PLAN付諸於實行。
這夥黑巫師們幹壞事的積極性很高,從主子到嘍囉個個活像格格巫一樣,一談起去給善良可愛的藍精靈們搗亂,就跟打了雞血似地熱情高漲,捨生忘死也不在話下。
幾個白天黑夜下來,艾比粗粗估算了一下他們的工作量,不由得大為咋舌,就他們這個工作強度,一個大城市裡的白領估計也就能扛兩個月。
人才啊人才。
要是我國的建設隊伍都和食死徒一樣敬業,趕英超美可以提早實現了。
艾比在大屋裡無所事事,整天吃飽了沒事兒幹,就只能去找屋子裡唯一的閒散人員丹尼爾聊天。
“丹尼爾,你居然在看麻瓜的食譜?”
寬大的廚房,光線明朗,清潔乾爽的處理臺堆滿了各種食材,艾比坐在高腳椅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在啃一個大紅蘋果。
“是的,小姐。”站在處理臺旁的白淨青年很恭敬的說,“這份菜譜是最近才面世的,很有見解,尤其是對海鮮的處理上。”
艾比大大的綠眼睛有些不解:“可是…我以為你們都痛恨麻瓜的呀?!”
“是呀,我是討厭麻瓜,要不是那些不守約的傢伙,我就不會被長老團的人追殺了。”丹尼爾撇撇嘴,似乎想起了那段囚徒歲月,
“但,這並不表示我討厭他們的東西,尤其是食物;難不成因為麻瓜們吃麵包,我們就連麵包一起討厭嗎?”
艾比很是贊成,大大的點點頭;她有些意外,她一直以為食死徒都是些極端瘋狂的純血擁護者,“我以為,你們都極其排斥麻瓜和混血,只推崇完全的純血呢!”不留神她就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
“怎麼可能做到完全純血?”丹尼爾很耐心的解釋,“像穆爾塞伯,他的祖母就是個混血巫師;沃爾頓?麥克尼爾的姨母嫁給了一個泥巴種;埃文。羅齊爾就更離譜了,他本人就是混血的。”
他說的人艾比一個也不認識,但是她也明白了高唱擁護純血的食死徒隊伍也並不都是純血的,可是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