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動作,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一種真正的惶恐。
我看見主人的身體震了一震。
這個名字,終於被說出來的,這個被所有人刻意迴避的名字,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女孩喊出來了。
餐廳的氣氛立刻都變了,一切光鮮亮麗,一切酒醉說笑全都消失了。
主人恍若無人,死死的盯著那個墜子,然後拿在手裡,輕輕唸了一句我從來沒聽過的句子,嘶啞的發音好像蛇在吐信子。
這時,那個黃金的墜盒慢慢開啟了。
主人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咳的我們心驚膽戰,他的唇邊沾滿了血色,不知道是酒還是血;慢慢的,主人停止了咳嗽,似乎還抿嘴笑了笑,然後戲謔的說:
“盧修斯,你的酒有些烈呀!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我只覺得他的微笑近乎慘淡。
丹尼爾用力扭動那面鏡子,把視野對準主人的手,我拼命伸長脖子湊過去看——
墜盒裡面,放了一小束頭髮,燦爛若銀。
105、吉祥的一家 。。。
法國南部某個偏僻的鄉村小鎮,一望無際的紫色薰衣草田在橙色的日光下美的如夢似幻,初夏的傍晚涼絲絲的,空氣中瀰漫著馥郁的芬芳,並且從山林的那一頭還傳來甜甜的瓜果香味,這個季節正是葡萄快熟了的時候。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穿著花格子襯衫和米白色揹帶裙,赤著兩隻小小的胖腳丫子,坐在矮矮的籬笆牆上,一頭短短的銀色捲髮被風吹的亂七八糟的,可她卻毫不在意,白嫩的臉上架著一副厚厚的黑邊框眼睛,遮住了後面那一雙大大的綠眼睛;她腿上平平的放了一本書,她一邊晃盪著腳丫子一邊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