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邊查案也開始有了訊息,在他們散下去暗訪勾欄妓坊的時候,很快便從城裡的幾個娼妓那裡,得知了這麼一個訊息,說她們便曾經遇上過這樣的變態之人,喜歡變著法子的折磨女人,做他的生意的妓女提起來那個人,便後怕不已。
而邢捕頭也留了個心眼,將這些妓女所說的人規整了一下,分頭下去暗查,最終發現了三個有過這樣行徑的人。
其中兩個人顯然不符合他們追查的人的特徵,其中一個是五十多歲的乾巴老頭,可能是某種功能不太健全,才會導致心理變態,而另外一個年紀雖然三十多歲,卻是個瘸子,家裡面有錢,也不符合他們所找之人。
最終邢捕頭他們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大冶縣城北面的花湖鎮人身上,暗中查訪之後,透過鄉鄰們將此人的情況瞭解了個一清二楚,此人年紀大致有三十多歲,是個鰥夫,名叫張誠,是當地有名的潑皮,家中只有幾畝薄田,沒有什麼親人,整日遊手好閒,不是喝酒打架,便是喜歡勾搭一些不正經的女人,在當地鄉里多有惡名。
這個張誠早年家是北方來的人,父親是個軍漢,但是早年早死與軍中,這個張誠跟著老爹生前曾經學過些功夫,後來老爹死後,母親管束不住這傢伙,便給他娶了個媳婦,可是沒一年時間,他媳婦便莫名其妙的上吊自盡了,他老孃前幾年也被這傢伙給活活氣死,他也成了個鰥夫,又不知道勤儉持家,很快家裡面便窮的一窮二白。
而且這廝還結交了一群和他一樣遊手好閒之輩,以前沒少幹過偷雞摸狗的買賣,前兩年打傷了鄰居之後,跑了出去一段時間,去年剛從外面回來,這一年來,似乎忽然間有錢了起來,也不見他做過什麼生意,忽然間就這麼發達了起來。
高懷遠聽罷了邢捕頭等人查訪回來的訊息之後,當即說道:“你們派人暗中盯住這廝,此人嫌疑頗大,估計這次咱們找到正主了!現在切莫打草驚蛇,先看看這廝和誰來往再說,假如這廝是其中一人的話,我們務必要將他們一夥一網打盡!”
“屬下遵命!”
邢捕頭等人也頓時來了精神。
高懷遠還是不放心,因為邢捕頭等人在市面上比較扎眼,整日在鄉間走動,不少人都認識他們這些捕役們,所以想了一下之後,將郭亮給叫來,並且從自家的臥虎莊將周昊等人給調了過來六七個,這些人很少在市面上走動,所以沒幾個人認識他們,高懷遠便將他們交給了邢捕頭,這次作為邢捕頭的輔助力量,來幫他們查案。
邢捕頭知道高懷遠手下這幫少年們的本事各個不小,不敢小看他們,加上郭亮又跟著高懷遠在軍前效力,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故此對他們也很是客氣。
這一次周昊見到郭亮,自然也是一陣歡喜,能在戰場上一起殺敵,這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二人很是歡喜了一場。
很快他們這些人便便裝潛入了花湖鎮張誠所在的莊子附近,潛伏了下來,死死的將張誠給監控了下來。
連續多日張誠那邊都沒有一點動靜,這廝整日吊兒郎當的,沒事在村頭小酒肆裡面喝喝酒,然後找村裡面的一些遊手好閒之輩賭賭錢,日子過得很是舒服,沒發現他和什麼人有來往。
邢捕頭不由得開始有些著急了起來,於是便找高懷遠說會不會找錯了人,這廝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動呀!
高懷遠也不是很有把握,但是隱約之中總覺得這個張誠似乎不那麼簡單,即便他和這幾樁案子沒關係,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對於這樣的人,他可不會像後世那樣去給他做無罪推定,這個時代的辦案方式可是標準的有罪推定,即便你沒犯罪,抓錯了人也能揍得你屈打成招了。
“不忙著下結論,查案這種事情有時候就是要拼個耐性,眼下這件事我們也沒有其它線索,先多盯幾天這廝再說,反正據你們所說,這廝也不是什麼好鳥,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看看這廝到底是如何發財的也好!”
高懷遠放下手頭的事情,對邢捕頭說道。
聽了高懷遠的吩咐之後,邢捕頭無奈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再一次塌下身,繼續對這個張誠進行監控起來。
就這麼一連盯了張誠多日之後,周昊和郭亮終於傳回來了一個訊息,說張誠這兩天開始行動有點反常了起來,不再沒事閒逛,而是跑到了大冶東邊的敖家莊一帶,沒事在那邊轉悠,居然還換了一身破爛衣服扮成了要飯的,跑到莊子裡面乞討,但是並未發現他和什麼人接頭或者暗中來往。
高懷遠當即拍案而起,脫去了身上的綠色官服,換上了一身便裝,暗中攜帶了兵器,帶上了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