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後,猶豫著說道:“這麼做不好吧!畢竟他是咱們的新上司,我們該去迎接他一下吧!要不然的話這面子上也說不過去是不是?”
劉本堂鄙視的看了一眼陳震,於是開口冷笑著說道:“既然陳統領這麼怕他,便自己去迎接高統制好了,我等自去整隊,接受他的校閱便是!”
陳震裝傻,微笑著點點頭道:“說的也是,要是一個人都不去的話,也說不過去,那麼我便代大家去迎接一下他好了!”
於是一幫人呼呼啦啦的掉頭又朝營中走去,只剩下了陳震和幾個他手下的佐官站在那裡,幾個陳震的手下尷尬的看著掉頭而去的劉本堂等人,又看了一下陳震,不知道是該跟著陳震去迎接新來的都統,還是該跟著劉本堂等人回去。
陳震看著劉本堂等人的背影,臉上的微笑也漸漸的收了起來,露出了一副冷厲的神色,瞪了一下他手下的這幾個佐官,冷哼了一聲道:“你們在這裡受他們的氣還不夠嗎?難不成還想跟著他們胡鬧不成?現在護聖軍可不是他劉本堂說了算了,他們這麼做等於是自尋死路,還不跟我去迎接新來的高都統站在著戳著等什麼?”
於是他手下的這幾個佐官趕緊點頭,跟著陳震朝轅門方向趕去。
高懷遠進入了轅門之後,便被帶到了作為護聖軍帥帳的牛皮大帳之中,在這裡等候護聖軍諸將前來參謁他。
但是等了好一陣子,卻沒見人過來,高懷遠便知道今天恐怕是不好看了,好玩兒的事情恐怕是要上演了,於是他也不著急,拉了一把椅子便在帥帳裡面坐了下來,四處打量帥帳中的佈置。
不多時外面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下官護聖軍統領官陳震等求見高都統!”
高懷遠於是立即站了起來,傳令道:“請陳統領等人進來!”
話音一落,大帳外面便稀稀落落的走入了寥寥數人,為首的陳震大步走到了高懷遠面前,單膝跪倒參謁道:“下官陳震參見都統大人!下官不知大人今日前來,未能遠迎,還望都統大人見諒!”
接著跟隨陳震前來的幾個佐官,也隨即一起跪下對高懷遠參謁,並且各自報出了他們的官職,並請高懷遠恕罪。
高懷遠聽罷這些人的報號之後,心裡面便跟明鏡一般明白了過來。
其實高懷遠自從史彌遠告訴他,讓他接手護聖軍開始,便暗中提前做起了準備,因為他年前便將一些自己人安插到了殿前司之中,大部分人員都集中安插在了駐守臨安城的諸軍之中,充當各軍之中的效用和使臣,其中有些人經過大半年的運動,已經升任了低階軍官,所以護聖軍之中自然也有他的人存在。
這些人立即便將護聖軍裡面的詳細情況稟報給了賈奇,使高懷遠很快便掌握了護聖軍內部的第一手資料。
而他對陳震這個人也有相當的瞭解,知道他的背景以及現在護聖軍之中的情況,今天他過來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可能會出現的情況,而軍中諸多將領,只有陳震這幾個人過來參謁於他,除了陳震是軍中統領官之外,其餘的這幾個人,都只是護聖軍之中幹一些雜務的一些低階軍官,除了這些人之外,像劉本堂等軍中主要將官,一個都沒來這裡參謁他。
於是高懷遠笑著上前,將陳震等人一一扶起,開口道:“本官這次前來,並未提前通知諸位,所以不知者不罪,大家莫要客氣,以後我等便是自己弟兄,這些俗禮就免了吧!”
陳震等人定睛大量著眼前這個新任的都統,他們以前雖說都聽說過高懷遠很年輕,但是今日一見,果真不假,高懷遠確實年輕的出乎他們的預料,難怪這次高懷遠獲得護聖軍都統一職,讓劉本堂等人如此不忿。
但是從另一方面,他們也看到高懷遠不似一個如傳聞中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投機鑽營,趨炎附勢的不堪之人,而是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之人,第一眼給人的感覺便是此人並不想他們想的那麼簡單,而且從高懷遠臉上一處疤痕可以看出,高懷遠也不是好惹的人物,看上去十分彪悍,頗有一些大將之風,讓人不敢小覷於他。
於是陳震等人趕緊稱謝之後,站了起來。
“高某今日沒打招呼便徑自前來營中,給諸位弟兄添亂了,但是畢竟高某新接任此職,過來營中檢視一下也是我的職責所在,特別是本軍干係到京城拱衛大計,高某也不敢懈怠!只是高某有點奇怪,怎麼軍中只有陳統領你們這幾個人在,但不知其它將軍此時何在?不會是不在軍中吧!”
高懷遠一臉和善的對陳震問道。
陳震知道高懷遠的背景比他要強太多了,而且陳浪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