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外孫對著我笑了,你說我該不該開心?”
李簫呀的一聲豁然站起,對站在父親身邊的姐姐道:“二姐,我也要去看看我的乖侄兒。”
李琴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道:“隨我來罷。”
李簫嘿嘿一笑,對母親道:“娘,你別瞎擔心,我自有分寸的。”
獨孤山莊很大,若是陌生人進了莊,保管會迷失方向。李簫跟著李琴轉得腦袋都開始發昏了,終於到了目的地。
廂房內佈置十分精緻,兩個小丫頭正在逗著搖籃裡的嬰孩兒,發出陣陣歡愉的笑聲。
李簫連忙跑上去,看著搖籃裡一模一樣的兩個孩子,笑得很是開心,道:“二姐,你生一對孿生兄弟。三哥的妻子到時候會不會生一對孿生姐妹呢?”
李琴揮手屏退了丫鬟,笑道:“這種事情我可說不準。小四,這麼多年了,三弟他如今是否還在追那楚姓姑娘?”
李簫抱起其中一個嬰孩兒,不眨眼地與之對望,笑道:“別管他,他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關於三哥李辰昊的單相思問題,李簫已經無數次叫他放棄,可那個執著的三哥硬是不開竅,非要去追楚紫煙。李簫雖然不敢肯定楚紫煙與寒夕的關係,卻也知道她們之間不簡單,以女人的直覺,她知道楚紫煙一點也不喜歡她的三哥,所以她才勸其放手的,奈何別人不聽勸。執著,有時候也要分對什麼人。李辰昊戀上楚紫煙,註定無果。
作者有話要說:
☆、舊人相見
欽州,獨孤山莊,莊主廂房之內,傳來嬰孩兒的哭喊聲。
李簫抱著孩子玩耍,忙得不亦樂乎。她素來抱慣了小雙,抱孩子的時候倒是有模有樣。可是,沒過多久,孩子就哇哇大哭了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時間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把孩子怎麼著。
李琴接過孩子,伸手一摸,笑道:“撒尿了。”喚來丫鬟,吩咐道:“快給少爺洗洗,換塊兒尿布。”
丫鬟應了,抱著兀自哭喊的孩子去了。抱走了一個,搖籃裡還有一個,李簫伸手去戳那吹彈可破的嬰孩兒臉蛋,笑道:“二姐,你完蛋了!”
李琴不解道:“此話怎講?”
李簫笑得意味深長,道:“我們的堂哥李辰良,他被招為駙馬後還能繼續當他的少莊主,可有了孩子後就得老老實實地待在益陽,算起來我都好久沒見過他了。”她看著姐姐,挑眉道:“如今輪到你了,昔日的女俠,如今也要養在深閨帶孩子。哎,可惜了,太可惜了!”
李琴不以為意,笑道:“就算如此,又能如何了?倒是你,有心儀的男子沒有?不久前我聽說唐門四公子有意娶你為妻來著,怎麼一回事?”
李簫眉頭一皺,道:“定是三哥那個大嘴巴說給你聽的,對不對?”
李琴道:“你且回答我的問題,別理會誰說與我聽的。”
李簫哼了一聲,道:“我才不嫁呢!嫁人有什麼好了,嫁了人我就不能逍遙自在地行俠仗義,太也無趣了。”
李琴道:“話雖如此,可女子總該有個好的歸宿才是。”
李簫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道:“二姐,我發覺你做了母親後話特別多!”
李琴道:“有嗎?”
李簫猛然點頭,道:“姐夫呢?我來了已有些時辰,怎地不見他?”
李琴握著兒子的小手,道:“近來有不少武林人士前來欽州赴會,他忙著呢。”
想起蘇玉菡的話,李簫想要驗證,問道:“二姐,此番大擺筵席,到底是真的擺滿月酒還是另有所圖?”
李琴凝視著這個比她小几歲的妹妹,半晌,道:“擺滿月酒是真,商量剿滅鬼教一事也不假。”頓了頓,道:“小四,我們既是名門之後,自然不會讓邪魔外道為禍江湖,斬妖除魔行俠仗義便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責任,如今鬼教猖狂如斯,定要集合天下豪傑共誅之。”
李簫點了點頭,道:“二姐,我明白。”
欽州,城郊,花影樓。
花影樓如今在江湖上的地位頗高,全賴其樓主斬殺武林禍害杜遠有功,因此而名揚天下。樓內全是女子,尚紅,種植了無數品種的山茶花。
花影樓一年四季都籠罩在煙霧之中,猶如人間仙境。它的門口立了一塊高丈餘的石碑,上書:男子不得入內。
瀰漫的煙霧中,精緻寬敞的殿內,一隻纖纖素手正握著一壺酒,拿在手中輕輕地晃動著。她面帶笑容,笑得魅惑,露出了淺淺的梨渦,大殿內傳來她猶如天籟的聲音:“菡兒,